“你先跟着我身边的人学习一下整理档案,分类归纳。”
宋梨花面上浮现出惊喜的表情,连连点头,“我会努力的!”
宋梨花和她那奶娘便在吴归远府内呆了下来。至于水玉行,则是被言灵昕每日调教,可谓是生不如死。吴归远从朝颜那边学来了不少刑讯的手段。
比如用镜子反射灯光,让牢房亮如白昼,照得水玉行根本无法入睡,头痛欲裂。或者是将水玉行关押在完全黑暗的地方,没有声音,没有光亮。
没几天时间,水玉行便瘦了一大圈,眼眶下都是黑眼圈,他原本就意志薄弱,在这种情况下,更是问什么答什么。
吴归远也因此知道,水玉行抢宋梨花的注意便是他嫡出的大哥给他出的。他甚至招供出了水家不少的犯罪事情,吴归远正准备根据他的招供,收集更多的证据,好将水家扳倒。
来越州一段时间,她也该杀鸡儆猴一把,也省得一群人因她是女流之辈而小觑她。
水玉行被衙门带走,水家一开始还能沉得住气。等五天过去了,见水玉行还没被放出来,水家连忙亲自上门询问这件事。
衙役早就收到上面的指使,直接告诉水家,水玉行强抢民女,先前就被知府大人撞见过,结果他知法犯法,屡教不改,上面当按照律法处置。
按照大穆的律法,强抢民女杖一百,流放八百里。
水玉行因为和水老夫人去世的丈夫生的像,在老夫人面前十分得宠。老夫人听闻自己的爱孙要被处置了,哪里还坐得住,说什么也要将孙子给救出来。
当吴归远回来时,门房告诉她水老夫人上门。
吴归远眸中闪过厌恶的神色,“我过去看看。”
她刚进大堂,水老夫人便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做出要给她行礼的样子。若是平时,对于这样一个老人家,吴归远不会让礼行全,但是对水老夫人,她就没有这种尊重的想法了。水玉行胆敢祸害那么多女孩子,还不是她纵容出来的。
水老夫人的动作僵了僵,没听到免礼两个字的她,只能咬着牙,将礼给行全了,那姿势,仿佛下一秒就会摔倒一样。
吴归远坐了下来,端起丫鬟捧来的茶水,慢条斯理喝着。茶香萦绕,让她的心情也好转了一些。
水老夫人行礼后,坐了下来,拿出手绢,擦了擦眼睛,“老身今日舔着脸上门,便是为我那孙子的事情。”
吴归远哦了一声,“按照大穆的律法,他最少也得判个流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