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渊一直在旁看着,直等到院长说要将那几个学员逐出学院,星渊才道:“院长,你似乎对我阴阳院的弟子更苛刻一点。似乎,我还是阴阳院的师尊吧。是否逐出学员,不问下我的意思吗?”
院长看着星渊杀气弥漫的模样,长叹一声道:“星渊,看来你的武道,被他们毁了。早知今日。我就不应该让你做阴阳院的师尊。”
星渊道:“世上本无对错,只有因果。我没有把我的弟子阎青教导成学院无敌,所以他被人杀了,所以我最关键的突破,也被这一张小小的纸条给毁了。这是我种的因,我咽下这个果。但是杀我弟子的人,也不会继续活着。”
院长道:“我不能让你下山。尤其是现在的你。”
星渊道:“我本在此突破,这才上山,但现在心境已乱,契机尽毁,为何下不得。”
院长道:“我想你有一点搞错了。我让你来此,不仅是看出你有契机,让你在此突破。更重要的是,你要在此面壁思过。”
“我有过?我教弟子力量之道,何错之有?”
星渊昂首道。
院长道:“教人先教德,道不可轻传。”
星渊回道:“你的意思是。我的弟子死了活该?”
院长沉默了,须臾,道:“看来我留你在学院,是真的错了。这些年了,你还是不懂君子不争这四个字的道理。”
星渊声音拔高道:“武道便是争,修炼便是争,人活着也是争。与天争,与地争,你让我如何不争。”
院长道:“夫唯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
星渊大声呵斥道:“谬论!”
院长大声道:“这就是你为何会功亏一篑的原因。”
星渊死死的看着院长的脸,仿佛要用眼神杀死院长。
而院长眼眸里也泛着光,看着星渊,那是一种名为失望与惋惜的情绪。
星渊很讨厌这样的目光,他一辈子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有人用这种目光看着他。
手中纸条消失,星渊缓缓的拿出一物。
那是一方戒尺,寻常之物,并无半点光华。
星渊道:“这东西,是你在要我当师尊时候给我的,今日便还给你。”
星渊将戒尺扔到了院长脚下。
院长眼中光芒收敛,此刻却又平静了下来。
“你打算离开学院?”
星渊道:“有你在学院,我杀不了那陆凡。但是他总有一天是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