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使肉身腾空!”
鱼鳃也站了起来,冷不丁抱住白无常的脖子,冒着泡的鱼嘴直接就吻了上去……
“我草你干什么?呜……”
吻了良久,鱼鳃李须儿这才吐了个泡泡,打着饱嗝道:“嗝……深情鱼吻,可使双唇带有淡淡的海鲜味道……”
白无常使劲擦了把嘴,指着李须儿骂道:“把你的九幽避水珠给我,我可以考虑不红烧你,否则你死定了!”
最后是黄蜂黄腰儿,他围着白无常转了两圈,然后冷不丁一针扎在白无常的大腿上。
“老黄,你这又是什么宝贝?”
“嗡……不是什么宝贝,就是看你不顺眼扎你一下。”
“靠!黄疯子,老子招你了?”黄蜂毒针可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即便强悍如白无常,也疼的龇牙咧嘴。
“知道为什么扎你吗?你小子不老实!阎王那领命的时候,连判官笔生死簿都给你了,地府宝物仙法,任你取用,你小子也不客气,几乎把司库洗劫一空,连秦广王收藏的龙鞭都给收走了,百宝袋塞得满满登登,现在又来骗我们兄弟的家当?”
话说到这,白无常也有些不好意思了,嘿嘿一笑:“我此去阳间,和那修炼用的一丝元神合用一具肉体,和转世投胎也相差无几了,一别几十年,拿兄弟样东西只为留个念想。”
这么一说,众人(鬼)都沉默了下来,说归说闹归闹,阴阳路断,此去凶险万分,即便事事顺利,再见也得几十年后,一想便让人黯然神伤。
时辰将近,分别在即,众兄弟相对无言,全然没有之前的喧闹。白无常长出一口气,霍然站起,一身白衣随风飘荡,倒也有几分出尘的洒然之态,回头看一眼那三生石,酒杯高高举起:
“众位兄弟,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就送到这吧,我白无常此去阳世,无非是几十年光景,待我回来,望兄弟们奈何桥头再为我接风!”
说完,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飘然而去,颇有些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悲壮。
不是慷慨赴死,而是慷慨赴生!此一去,大名鼎鼎的白无常要穿尿不湿了!
一袭白衣渐渐远去,背影渐淡,慢慢隐于迷雾之中,远远地,飘飘渺渺的歌声传来:
“彼岸花艳,忘川水寒,
酆都城前鬼门关,
地府头上无青天,
生死善恶一念!
哭丧棒,引魂幡,鬼使手中铁链,
黄泉路上买路钱,生死轮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