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做一只鹰,翱翔长空!”
有的人天生爱自由,就好像咏宁,每个人选择的路不同,而他选择的是天空。
老白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是自己狭隘了。
当年,柯受良飞越长城、飞越黄河,我们觉得那是中华民族的自豪,今天,毕咏宁在高耸入云的大楼顶上,用一只手抓着楼沿,我们觉得是作死——两者区别在哪?
其实,我们都只是个看客,我们都不是很在乎他们的生死。
自己的生命,自己负责,因为别人不会在乎。
战争年代,同样年纪的战士,为国为民壮烈牺牲,我们觉得可歌可泣,现在,像咏宁那样热爱危险的人,愿意用生命去尝试,愿意享受游走于生死边缘,难道他就不可以为了自己的理想牺牲吗?
这种行为不值得鼓励,可是也无需苛责,毕竟那是个人的选择。
我为你的死而惋惜,但是我仍然尊重你的选择。
“你想做一只鹰?”老白一边开车,一边笑着问道。
“嗯,鹰也好,雕也好,甚至是一只秃鹫也没关系,只要是猛禽就没关系!我想要飞!”
老白想说,你咋不上天呢,结果人家上了。
“我得提醒你,想要变成鹰,你得先变成一个蛋。”
闭关三十日,一飞直冲天。
你不属于这里,飞吧。
又要辛苦老黄牛了,这次得让它下一个蛋,也难为它了……
毕咏宁的事情只能暂时告一段落,在北玄区还有一个接引任务等着完成呢,这次倒是不赶时间,因为人已经在三天之前就死了。
生死簿上记载着死者叫向易丰,81岁,死于脑溢血。
按照任务提示的地点,老白来到了北玄区的永安里,这里是相当一大片的老式住宅区,楼龄大都在20年以上。上班时间,大多数人都出门了,马路上并没有几个人,街道略显冷清。
应该是在这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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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五点多,天刚亮,陈奶奶爬了起来,怕吵醒老头,把衣服拿到了客厅才穿上。蹭着碎步,来到厨房,用肥皂洗了把脸,然后拿过挂在门后的钥匙和门卡,一个人挎着篮子出了门。
一楼,比较方便,只有两级台阶。老太太扶着栏杆,小心翼翼地迈了下去,到平地上就好了,陈奶奶在平地上还是蛮利落的。
小区门口就有卖早点的,老太太跟着人流排队,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