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当众打脸的钱大少并没有暴怒,反而满是哀怨地看向屋里的老白和云松。
损友啊!
这时候想坑钱大少根本不用自己动手,老白一指他,对尤雅道:“你看,他还不服!”
我草!老白,你等着的!
尤雅眼圈也是红的,或许是被老白挑唆,或许只是自己委屈,又轮起了手里的小包,一边拍打一边哭诉:“你特么,你特么还不知道亲我!”
别看打人的是尤雅,挨打的是钱诚,可是这句话一出口,所有人都觉得是钱诚过分了!暴力的实施者瞬间站上了道德的制高点,至于挨打的钱诚——该!
钱大少宁死不屈,老白是心旷神怡。
打的还是轻!
就这求生欲,让人打死都不多!
可能是尤雅下手有点狠,钱大少急了,一甩袖子,怒道:“要不是老子刚才喝了酒,又就着大蒜啃了半盆猪骨头,老子早就亲你了!你别得寸进尺!”
尤雅不甘示弱,“来啊!我怕你啊!”
钱大少气得鼓鼓的,伸手过去,把那边门掩上,然后暴力地把女孩推在墙上,油乎乎的嘴唇就堵了上去!
房间门只关上不到一秒钟就被重新打开,围观群众见两人嘴唇贴在了一起都十分遗憾——吻戏哪有打戏看得过瘾?
这边嘴还没有分开,那边屋里就开始搬桌子,老白抱着两个盆,云松扛着桌子,忘忘则把酒拿了出来,顺便还把屋里收拾了一下。钱诚看大家搬东西往外走,扭头问了一句:“你们干嘛?”老白根本没理他,单手一托他下巴,又给按了回去。
我们有酱脊骨吃,不吃狗粮!
把房间腾出来,老白过去,把嘴唇还贴在一起的两人给推进屋,门咣的一下关上,里面两人的呼吸声明显加重了。
酒桌搬到了老白的房间,三个人,吃喝都不耽误,五分钟之后,钱大少推门进来,臊眉耷眼的,老白一看就站起身往外走,弄得大家都莫名其妙。
钱大少问:“你干嘛去?”
“你坐着,我给你烤个大腰子去。”
“滚!我就洗了把脸而已,你特么想什么呢?”
老白十分怜悯地看着钱诚,“一共就五分钟,你还洗了把脸?”
钱大少也不还嘴,显得情绪十分低落,刚刚的酒喝了一半,他的杯子还在,半杯酒灌下去,一声长叹。
云松和老白看着十分想打人,这就是标准的“得了便宜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