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姑娘!我要摸摸女人!”
“孩子,你……”
“我要找小姐!我……我死之前想要摸摸女人,都不行吗?”小龙红着眼圈,半是嘶吼道。
提到了“死”字,两口子的眼泪也跟着掉了下来。
丈夫看着妻子,妻子看着丈夫,半晌,女人抿着嘴唇,看了看病榻上虚弱不堪的儿子,对自己老公吼道:“去啊!还愣着干什么?”
聂兵一哆嗦,面露疑惑,不过随即一咬牙,站起身,伸手摘下外套,推门就走!
……
胭粉街,每到晚上,便被一片昏红的霓虹灯所浸没,纵然没进去过,但谁心里都清楚,坐在那玻璃窗里,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小姑娘从事的是什么职业。老聂一路小跑,来到了胡同口,昔日亮着灯的发廊,现如今一个个都大门紧锁,之前热热闹闹的夜市,也没了人烟。
只剩下墙上,那个鲜红的“拆”字。
不死心,一连跑了七八条胡同,全都是如此!聂兵心里堵得慌,蹲在洗头房面前,捂着脸放声大哭。
人不伤心不落泪,男儿有泪不轻弹。
当父亲心中的苦,又有谁能明白?
“唔唔……”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白色的人影晃了过来,张嘴贱兮兮的问道:“大哥,发廊关门,至于哭成这样吗?”
一句话把聂兵问懵逼了,什么玩意?
路灯下,那个穿着白色外套,脸上半哭不笑的家伙也蹲了下来,拍了拍聂兵的肩膀,安慰道:“老哥,我懂,其实……东莞之殇的时候,我心里也挺不好受的!”
懂你妹啊!
我特么是哭这个吗?
看来人贱兮兮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是个嫖客——老子是正经人!
聂兵心中满是我草,不过对方毕竟说的是好话,是为了安慰自己的,所以也不好恶语相向。
“你……误会了,我是哭我儿子!”
那人脸上的表情更贱了,想了一下,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哦,我懂了!唉,这事没办法,她们干这行,谁愿意怀胎十月,给你生儿子啊?你也往开点想吧!”
聂兵琢磨了半天才明白这家伙说的是什么意思,赶紧拦着:“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儿子,十七岁,得了白血病,眼看就不行了,我心里难受……”
“哦……”白衣人点了点头,“西医不行,没看看中医吗?”
聂兵摇头,“中医也问过,可是这种病,传统中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