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窗前,多了一个人影,身着黑衣。
门口,还有一只哈士奇哈拉哈拉伸着舌头,冲淡了不少恐怖的氛围。
“你是谁?”
老白微微转身,低头抚摸窗前的写字台,并不回答。
“你小时候,就是在这写作业的吧?”
一句话说完,那写字台上凭空亮起一盏并不存在的台灯,台灯下,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正奋笔疾书,在本子上写划着什么,一旁还不算老的童慈端来一个果盘,有苹果,有桃子,都是削了皮,切成的小块,上面还插着牙签。
米乐正恍惚时,灯光熄灭,一切又归于沉寂。
那黑衣人仿佛闲庭信步一般,走到了床前,“以前,你是不是就睡在这张床上?从出生开始,一直睡到了上大学。”
说话间,灯光再次亮了,米乐看到床上躺着一个孩子,正是小时候的自己。
孩子身上裹着厚厚的棉被,双目紧闭,面色苍白,身旁,一个女人坐在床边,脸带焦急。
孩子说口渴了,女人倒了杯热水,用勺子一点点往孩子嘴里喂……
米乐晃了晃脑袋,眼前的异象再次消失。
“你生病的时候,妈妈彻夜不眠陪着你,她有病的时候呢?”
米乐就觉得眼前一花,老宅、黑影,全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医院的病房——不是病房,只是急诊部的观察室而已。
角落里,坐着一个脏兮兮的老太太,那是他的母亲。
老太太靠着墙坐着,没打针也没吃药,只是呆呆的看着外面,一坐就是一下午。这时候走过来一个小护士,身后还跟着个医生。
“阿姨,您叫什么名字啊?和谁一起住,有没有亲人?”
老太太眼露惊恐,仓皇摇头。
“您是记不住了吗?送您来的那个小伙子是您什么人啊?是你儿子吗?”
老太太脸上的惊慌之色更重,继续摇头。
“阿姨,您还记得自己叫什么吗?或者你儿子叫什么?”
问了半天,老太太一个字都没说,只是摇头而已。
小护士无奈,回头看了看身后的医生,面露为难。医生也是摇头叹气,两人一起转身离开。
中午了,对面床那一对陪孩子输液的小夫妻,买来了午饭,孩子只吃了几口就扔在了桌上。过一会儿,护士过来给孩子拔了针,一家三口穿好衣服走了,老太太把目光移到了那盒剩饭上。
看左右没人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