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紫烟一下子来了兴趣:“爸爸,这个我爱听!”
南宫镜说:“西门笑那条老狐狸,以笑里藏刀、口蜜腹剑著称,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但是,前些日子,西门笑把南楠请到家里吃饭。饭后,南楠直接在西门金叶的闺房里过夜了!紫烟,这属实吗?”
“千真万确!西门金叶那个贱人,抢我的男人!还把南楠进入她闺房的画面拍了照,发到了我的手机上,向我炫耀,向我示威!”
说到这里,南宫紫烟鼻子一酸,眼圈红了,凄然欲泣:“西门金叶的头发比我黄,比我更会撒娇卖萌。北宫秋水的眼珠比我灵动,比我更会抛媚眼扭屁-股。”
“紫烟,用不着沮丧!与西门金叶和北宫秋水相比,你还是有着巨大优势的!”南宫镜语重心长地说:“你是南楠的第一个女人!更为关键的是:你是在南楠最落魄、最无助的时候看上他的!依我的经验,南楠应该对你另眼相看才是!”
南宫紫烟听了,精神大振,她取出一块洁白的手帕擦拭了一下眼睛,眉开眼笑:“爸爸,还是你目光如炬!我是‘一叶障目,不见大山’。”
南宫镜举起了一个指头:“更为重要的是:老爸早就给你预留了一张王牌!”
南宫紫烟喜出望外,把烟头掐灭了,主动给南宫镜捶起了腰:“老爸,快把那张王牌交给我!”
南宫镜抗议说:“紫烟,在老爸的记忆中,你第一次对老爸这么好,第一次给老爸捶腰!”
南宫紫烟笑嘻嘻地说:“因为老爸第一次给我做了件好事!”
“老爸给你预留的那张王牌就是李静!”南宫镜说:“现在可能确定的是:李静是南楠的初恋,并且,李静从来没有和南楠发生过男女间的那种特殊关系!”
南宫紫烟的一双笼烟眉弯了起来,静静地听着。
南宫镜胸有成竹地说:“你可以带着李静去找南楠!当着南楠的面,你可以真正把李静当成牌来打!”
南宫紫烟突然患得患失起来:“老爸,要是南楠和李静旧情复燃,我岂不是欲哭无泪?”
“紫烟,你和李静完全不是一个档次!”南宫镜深沉地说:“一般的男人都会有虚荣心!男人很愿意向前女友炫耀他的现女友,前提是:现女友要比前女友优秀很多。”
于是,在南宫镜的一手安排下,南宫紫烟带了李静,在十几名保镖的护送下,分乘三辆车,来到了牛棚街的贫民窟。
……
李静为了向南楠出一口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