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夫人眼中的“公公”,自然是指西门笑的父亲。
自从知道自己的老婆身怀绝技之后,西门笑对西门夫人就多了一分敬重。
此刻听了西门夫人的话,西门笑微微一笑:“夫人,这从何说起?”
西门夫人回答:“金叶自出生以来,脸上就少见笑容。在私下里,我甚至抱怨当年公公给相公起名的时候,以‘笑’字为名很不好——相公名如其名,笑口常开,却把咱家的‘笑’都占了,乃至金叶罕有一笑。”
说到这里,西门夫人话锋一转:“不料,自从南楠在金叶的闺房住了一夜之后,金叶的脸上就一直春意盎然,经常笑得合不拢嘴。有时候,听见一句寻常的话,看到一件寻常的东西,就莫名其妙地笑个不停。”
西门夫人忍不住笑了起来:“到了这个时候,我才知道:公公当年给相公以‘笑’字为名,实在是明见万里,未卜先知!如今你父女俩都喜欢笑,想来真是好笑!”
当西门夫人笑的时候,西门笑罕见地没有笑!
西门夫人把双手从西门笑的肩头收了回来,亲自沏了一杯茶,端到了西门笑面前,声音像往常一样柔和:“相公,请用茶!”
西门笑接过了茶杯,轻轻地啜了一口茶水,说:“南楠的武功之高,实在出乎意料!”
西门夫人似乎很随意地说了一句:“真正的高手都是不显山不露水的。”
西门笑目不转睛地看着西门夫人:“夫人,你这话,是不是在说你自己?”
西门夫人又笑了:“相公这话,真是好笑!我要是高手的话,这个世界上的高手未免就太多了!”
小客厅里只有夫妻夫人,西门夫人轻轻地偎依在了西门笑的怀里,搂住了西门笑的脖子。西门笑搂住了西门夫人的纤腰。
“洪峰门的长青子竟然打我的耳光!这真是生平未有的奇耻大辱!”西门笑的话中,透出了愤愤不平之意。
“长青子只是奉了南楠的命令而行事,相公何必生长青子的气?”西门夫人柔声柔气地说:“甚至相公也不能生南楠的气!因为是相公先要羞辱南楠的。”
西门笑自我解嘲地说:“夫人说得很有道理!看来,我只有生自己的气了!”
西门夫人展颜一笑:“长青子目前只是洪峰门的长老,而南楠是掌门!等到金叶成了掌门夫人,对长青子的生杀予夺,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听到这里,西门笑终于笑了!
看到西门笑终于笑了,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