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统,婚姻向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令爱的婚事,东门家主难道做不了主?”
东门修脸上的汗水更多了,他苦笑着说:“公主殿下明鉴:犬女东门檀香性情外柔内刚,一旦认定了的事,就心如磐石,九头牛也拉不回。她的婚事,在下不敢擅自作主。”
纳兰倾城那张闭月羞花的俏脸上显出了很不耐烦的神情,声音更是冷若冰霜:“那么,就请东门家主回家问一下令爱,给我一个信。”
东门修汗流满面地说:“是,公主殿下!”
纳兰倾城用手自摸其脸,娇慵地打了一个呵欠,说:“小春,送客!”
东门修的心中,如同一万只蛤蟆呼啸而过:“纳兰倾城本来说要陪我吃午饭的,结果,一听我没有应允婚事,立即忘记了刚刚说过的话!世上竟然有这么没有礼节的人!”
小春向东门修打了一个手势,冷冷地说:“东门家主,一路走好,恕不远送!”
东门修走后,小春说:“公主,您不是厌恶那个南楠吗?不如让奴婢把他抓过来,给公主充当练拳的沙袋。”
纳兰倾城微微一笑:“猫捉了老鼠,并不一口吃掉,而是不停地戏耍老鼠!”
小春笑了:“公主要当一次猫?”
纳兰倾城笑得犹如花枝乱颤:“我就算当一次猫,也一定是世界上最优雅、最聪明、最漂亮、最讨人喜爱的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