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后,我带了大黄,从诸天世界返回玉都,曾经路过这里。”
忽然,一个声音响了起来:“陛下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东门檀香循声看时,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笑容可掬地迎了上来。
南楠笑骂:“白头翁,你这个势利眼还认得我?”
白头翁笑道:“陛下说笑了!我几十年来不出‘南极之海’半步,从来不去攀高附贵,哪里就成了势利眼?”
东门檀香不禁暗吃一惊:“这个白头翁既然几十年不出‘南极之海’半步,怎么知道楠成了陛下?”心中突然冒出了一个念头:“难道楠在失踪的三年里,曾经是某个地方的陛下?”
南楠说:“少废话!白头翁,我给你带来了一个病人,你要是治不好,我一把火,把你的花草全部烧光!”
白头翁吓了一跳,往东门檀香脸上看了看,向南楠说:“陛下请跟我来!”
南楠抱着东门檀香,跟着白头翁进入了一间药房。
药房里传出了浓郁的草药味,只有一桌、一椅、一床。
南楠把东门檀香放在了床上,然后毫不客气地坐在了椅子上。
白头翁把一只枯瘦如柴的手伸向东门檀香:“娘娘,让老朽给你诊一下脉。”
东门檀香说:“大夫,给您添麻烦了。”伸出了右手。
给东门檀香诊完了脉,白头翁直接去取了几味草药,在一个药鼎里炼了起来。
两个时辰后,白头翁熄了火,把药鼎里的十二枚药丸倒了出来,让东门檀香服下了一枚药丸。
南楠急不可耐地问:“白头翁,情况怎么样?”
白头翁发出了一声极轻极轻的叹息。
白头翁的叹息虽轻,却如同一记重锤敲在了南楠的心口。
南楠一把抓住了白头翁的一条胳膊:“快说!”
白头翁疼得呲牙咧嘴:“陛下,您抓疼我了!”
南楠哼了一声,放开了白头翁。
东门檀香拉住了南楠的手,柔声说:“楠,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就算人生有什么不幸,我们也要坦然面对。”
“娘娘虽是女流,心态却足够强大。”白头翁看了东门檀香一眼,说:“老朽刚炼了十二颗药丸,娘娘每天服一颗,连服十二天之后,性命应当无碍了。但是,老朽无法把娘娘断了的经脉重新续起来。”
南楠咆哮如雷:“白头翁,你号称医仙,各种药材应有尽有,怎么连个经脉也续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