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儿也不想抽烟的,你却说不可以!今天是你出满月的大喜日子,既然你说我不可以不抽烟,我就只好抽烟了!”
一时间,满月的人都笑了起来,没想到素来口快心直的南宫紫烟,竟然也有耍小心眼的时候。
南宫紫烟从精致的手提包里取出了一盒“紫烟牌”香烟,正要用打火机点燃呢,北宫秋水已向南楠抛了个媚眼:“楠,你赶紧下一道旨意,让老二别抽烟了吧!”
不等南楠说话,南宫紫烟就眼疾手快地把一支“紫烟牌”香烟递在了南楠的手里。随后,南宫紫烟打开了点火机,她自己没有点烟,先去给南楠点上了烟。
南楠美滋滋地吸了一口烟,说:“不错!”也不知道他是说南宫紫烟不错呢,还是说“紫烟牌”香烟不错。
“贿赂!这是典型的行贿受贿!”西门金叶说:“很多男人,都是酒色之徒。但是,楠与那些不成器的男人不一样,楠是烟色之徒!”
西门金叶的最后一句话,把东门檀香、南宫紫烟、北宫秋水、纳兰倾城都逗得笑了起来。
南楠也笑了,却是苦笑。
西门笑夫妇都有些尴尬,西门夫人斥责女儿:“金叶,你已经是当母亲的人了,还这么信口开河!”西门笑转头向南楠说:“金叶向来说话不用脑子,大大咧咧,还请陛下恕罪!”
西门金叶却说:“我不是信口开河,我也不是大大咧咧,我是实话实说!”
喝了一会,西门笑夫妇离席,到各个桌子上敬酒。
等到西门笑夫妇回到桌边,南楠带着他的五个女人离席,依次到各个桌上敬酒。
凡是南楠和他的五个女人所到之处,每个桌子上的人都站了起来,脸上都呈现出了受宠若惊的神情。
东门修夫妇、南宫镜夫妇、北宫剑夫妇、牛排由于坐在次桌,最先受到了南楠的敬酒。
东门檀香含笑向南宫镜说:“南宫叔叔,您已做了外公了,是不是要请客?”
南宫镜哈哈大笑:“请客那是必须的!到时候,还请木妃娘娘一定驾临!”
北宫夫人看了北宫秋水一眼,有些不甘心地说了一句:“秋水,不知你父亲何时能当上外公?”
“妈,这个问题,你不应该问我,而是应该问陛下!”北宫秋水说到这里,美目流转,横了南楠一眼:“我空自着急,但陛下不努力!”
北宫秋水话音刚落,众人都笑了起来。
当敬到乐校长那一桌的时候,乐校长谄媚地说:“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