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病,就跟癫痫似的,不发作,跟常人无异,诊断困难,更休提治疗。”
“王老,您再帮着仔细看看,真没办法?”
虽说医者父母心,不该戴着什么有色眼镜,但是熊烈这副尊容,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所以,王老也没有好脸色,直接喊了“下一位”。
熊烈怏怏地走出县医院,莫不是天妒英才?熊哥心里哇凉哇凉的,憋了一肚子火的熊哥需要发泄。
“查查小雪他哥哥,给老子废了他,妈的,敢到夜蒲撒野,真不知道马王爷头上几只眼?”
……
杨枫骑着自行车前往夜蒲,他要找熊烈说事。
刚刚骑到河堤路,就看到一个女交警在给违停车辆贴条。女交警刚刚将一张罚单粘在宝马车窗上,就被一个黑壮男人掀得一个趔趄。
杨枫看了一眼,竟是郝靓!
昨晚的刑警变成了今天的交警,杨枫再笨也知道怎么回事了。
黑壮男人点着郝靓的鼻子:“八婆,谁让你贴的?老子的宝马叉六你也敢贴?”
郝靓拨开对方的手指:“宝马叉六算个屁,劳斯莱斯我也照样贴。”
“臭三八,你给老子把胶弄干净!不就是想罚款吗?多少钱,老子给你,现在就给。”
黑壮司机直接用钞票抽在了郝靓的脸上。
“你……”郝靓毕竟是个女孩子,本来就满腹委屈,这会儿又被这样侮辱,眼泪顿时蓄满了眼眶。
“穿上制服就了不起?想要钱,老子有的是。不怕告诉你,让你脱衣服,也就是一句话的事。今天你要不给老子把胶除掉,老子……”
黑壮男人突然感觉迎面扑来一道恶风,紧接着,一只手按在他的脸上,直接砸在了引擎盖子上。
“他妈的,老子的事你也敢管?”黑壮司机捂着脸叫嚣道。
话还没说完,一巴掌又拍在司机的脸上。
这一下力道不小,黑壮司机只感觉鼻梁一酸,眼泪鼻涕都下来了。
“这就哭了?被欺负的感觉爽不爽?”杨枫不怀好意地笑问。
黑壮司机只剩下喘气的份儿,一时回答不上话来。
“快滚!”看到黑壮司机的狼狈样,郝靓一脚踹在他屁股上。
“你们等着!”司机钻进驾驶室,一溜烟的跑了。
杨枫回头看了一眼心情变好的郝靓,这妹子除了胸平一点,其它还过得去。不过,似乎鼻端有点病气啊,难道她有什么隐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