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战天点点头：“有，很多特工用过，国家特殊部门就有。”说完，他诧异地看着杨枫：“这么说，你不是用的药？”
“爸，我用的是针灸，《九问》上就有。”
“那熊烈岂不成了试验？”
“我是有十足把握的。”
杨战天激动的点点头：“好，当初先生的医术也是惊天地泣鬼神，虽不能肉白骨，却也足能定生死。医术一途，你已有乃父之风，爸爸教不了你什么了。”
“爸……”杨枫很想将自己的秘密和盘托出，可是话到嘴边，有忍住了，毕竟太过匪夷所思，说出来，也得有人相信才行。
杨战天看到杨枫欲言又止，却会错了意，打断他，道：“父子之间，无需过度谦虚，你放心，在熊烈这件事情上，爸爸会帮你。”
“谢谢爸爸。”
“熊烈的葬礼定在什么时候？”
“后天。”
“熊烈有什么交代？”
“熊哥让我联络几个帮派中的老人，到时一举将郑浩南制住。”
杨战天点点头，看了眼墙上的钟表，时针已经走到了五和六之间，他道：“马上天亮了，要不要回房闭闭眼？”
杨枫摇头：“爸，到现在我还不知道他姓甚名谁，长什么样？”
“上秦下钟。”
“秦钟？”
“对。我这里没存他的照片，不过我想何江龙那里一定有。”
杨枫点点头，欲言又止。
“怎么，有什么难以启齿的吗？”杨战天问道。
“他是不是有很多妻子，我是不是有很多兄弟姐妹？”
杨战天露出一抹会心的微笑：“是啊，没错，你爸爸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有能力有财富，有名誉有地位，很受女人欢迎，但是他绝不滥情，他对每一位妻子都视如珍宝，他……”
“好了，我只是奇怪，他怎么可以有那么多的妻子，那个国家的法律允许？那些妻子又能和睦相处吗？”
杨战天道：“他加入了阿拉伯籍，可以同时拥有四位正妻。”杨战天摇摇头：“先生的妻子都不是蝇营狗苟的普通女子，个性都非常独立，有好几位还是大型财团的掌舵人，她们相处的都非常融洽。”
“他真是男人中的极，老天爷都要嫉妒。”
杨战天深有同感：“也许是。”
杨枫回到房中，哪里睡得着，也不管时间早晚，迫不及待给何少堂打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