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是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我们是义不容辞啊。”
杨枫动容不已,轻轻推开门,张德全叔嫂同时望了过来,异口同声:“董事长。”
张德全脸上略带错愕,老嫂子则是略显尴尬。
“张叔,阿姨也在啊。”杨枫几步走到张德全床边,拉起他的手,三根指头自然而然按在他左手的脉门上。
“董事长,你那么忙还来看我干什么?还有,谁让你破费了。”张德全看到三个女孩子手中的牛奶水果,不住埋怨。
杨枫一边把脉,一边道:“这是应该的,张猛跟我讲了,就你护住的那台遴选机,就能买一车牛奶。”
张德全憨憨一笑,却也有几分自豪:“让我值夜班看场子,我也不是个稻草人啊!”
杨枫笑了笑:“张叔,最近一次透析是什么时候?”
“上个月十五号。”
杨枫点点头:“放松心情,下来我跟刘院长商量一下你这个病。”
“没事没事,我早就想开了,女儿考上了重点大学,学费也不用我发愁,我的历史使命是基本完成了。”
“张叔,这种思想可要不得,好日子在后面呢!”
杨枫的笑容仿佛有种感染力,张德全看的一阵动容,频频点头。
在张德全手背拍了拍,杨枫转身看着张德全的老嫂子,张福阳的母亲,“阿姨,我帮您看看。”
“董事长,您还是个大夫?”张福阳母亲一脸惊讶。
“坐,右手给我。”杨枫闭上眼睛,中规中矩地给张福阳母亲号脉,整个过程中,张福阳母亲一直好奇的打量着杨枫。
约莫三分钟,杨枫睁眼撤手,又盯着她略显苍老的脸庞看了一分钟,这才开口道:“阿姨现在吃的什么药?”
张福阳母亲“嗨”了一声,摇头道:“这个病跟了我三十年,药吃了几大车,冤枉钱花了无数,一年前,我就把药给停了。”
“那你的病有没有什么改观?”
“没有,还是老样子。”
杨枫起身道:“如果您信得过我,我就在这里给你扎上几针,然后再用几副中药调理看看。”
“倒不是信不过,可是,这怎么好意思?”张福阳母亲婉拒着,有些尴尬,也有些信不过,毕竟杨枫太年轻了。
“大妹子,你可是碰到贵人了!”
就在这时,刘一手笑呵呵地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罗兰。
张德全和他嫂子就是两只很有年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