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浸月是来吃饭的,其他几个丫头说是没胃口,但是她一顿不吃就饿得慌。
没办法,穷苦人家的孩子,肠胃也跟大家闺秀不一样。
江浸月打了面条,是油泼棍棍面,还有免费面汤,却不知道已被三双狼眼锁定。
拿了一头蒜,刚刚剥开,手机响了,一看是何少堂打来的,江浸月会心一笑,起身走到墙角接通了,里面传出何少堂的声音:“干嘛呢?”
“你猜……”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白朗瞅准时机,若无其事走过去,往面汤里悄无声息滴进两滴,发现江浸月还在专注地打着电话,又往面碗里倒了两滴,施施然回到座位,坐等药性发作。
林世荣问道:“搞定了?”
“废话!”白朗摇摇头,“那丫头又吃辣子又吃蒜的,一会儿不能碰她的嘴。”
“朗少,你可真逗。”严查书笑道。
“才子,我一共用了四滴,不会有什么意外吧!比如说药物过量。”
“这个我哪儿知道,千万可不要出人命才好。”严查书不无担忧的说。
“不至于吧,你怎么说的我心里毛毛的。”白朗说,他只是贪图美色,却没想过草菅人命。
“慌什么,静观其变。”林世荣淡淡地说。
情侣间说话总是拐弯抹角,半天又绕回来,何少堂还是问江浸月吃什么饭,江浸月说是油泼棍棍面,红艳艳的辣面,碧油油的小葱,香的不要不要的。
何少堂笑道:“真有那么香?是不是得消耗一整头蒜。”
“有这个打算,你怎么知道?”
何少堂道:“你吃面少不了蒜,如果这一点我都观察不到,也没脸做你男朋友了。”
“可是,我好像对你了解不够。”
“了解不够,那就再接再厉呗。”
“嗯,我会的。”
“嗯,隔着三千里,我都能闻到你嘴里的大蒜味儿。”
“讨厌!”
“哈哈……”何少堂笑过之后,声音低沉下来:“好好照顾自己,好好照顾自己,有空我会过去看你。”
“好的。”
“拜拜。”
“拜。”
江浸月收起手机,走向自己的晚饭,一眼看去,油泼面都有些坨了,赶紧拿筷子搅和搅和,让它变得松散。
江浸月端起面汤,在三双眼睛的密切注视下,喝了一大口,然后悠闲地剥蒜皮,足足剥了半瓣蒜,她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