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高兴的点头。
“老汪呢?”
“我在这里。”汪大同垂下一条胳臂,有气无力道。
“你这是……”杨枫皱眉看看汪大同,又看看另外两位舍友。
“人比人得死!”汪大同说:“老四你说,都是一个宿舍的,又都是一样强度的军训,怎么差距就这么大呢!”
“何以见得?”杨枫笑问。
“他们两个就跟玩似的,我却连翻身都懒得。”
杨枫看了眼两个朝鲜族的舍友,然后朝汪大同道:“唉,你的身子太虚,要不我上去给你捏捏?”
“你到底行不行?”
“不看广告看疗效。”
“可是你是男的。”
“靠,你还想让女的给你捏?”
“事先声明,几个关键的地方不能碰。”
“滚蛋,好像我很稀罕你那二两肉似的。”
杨枫脱掉鞋子,爬上上铺,没按两下,汪大同就鬼喊鬼叫起来。
朴钟声道:“老汪,是不是很爽?”
汪大同感叹道:“真不是一般的酸爽。”
白富盛对白朗的这份父爱是极其纯粹的,看到儿子红肿的脸颊,淤青的眼圈,开裂的嘴角,白富盛暴跳如雷,当即草拟了开除杨枫的红头文件,并且按上了红手印。
廖世美拈起红头文件,只见白富盛如是写道:北清大学首重德育,一个高智商的人,未必就是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一个开学不到一个星期的,就胆敢殴打教官的学生,也不是北清大学所要培养的人……杨枫开学便缺席军训,请假条过于简单,回来后第一件事不是销假,而是无故殴打教官,他非但不尊重教官,也不尊重学校,这样的人,同我校人文环境格格不入,留下来只会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强烈建议开除。
廖世美淡淡一笑,也懒得修改其中的措辞,轻描淡写的签上大名。
翌日,校长兼党委书记阮道佳刚进办公室,就发现了这份红头文件静静躺在他的办公桌上。
阮道佳漫不经心烫杯、涮茶、泡茶,这才拈起红头文件,当看到“杨枫”二字时,他长长的白眉不由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