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爸爸,我不怕。”
“小枫,或许……你是对的,我犯了一个错误。”周卫国扭头看着杨枫,“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
杨枫当然明白周卫国的意思,开车的巩更民也明白,但是明白就好,不能说出口,否则,势必动摇军心,不战而溃。
“周局,你不该直接把大家带出来,一个团队都没有经过磨合。”杨枫避重就轻,“这就好比一支球队,都是球王,都要表现,各自为战,他们能取得好成绩吗?”
周卫国苦笑摇头,半晌,冲着巩更民的背影,道:“小巩,你跟我多少年了?”
“首长,十年了。”巩更民笑着说,“这十年是赚来的,当年要不是你把我从死人堆里背出来……”
“你怕不怕死?”
“死过一次的人,我了无牵挂,没什么好怕的,首长,我一定用生命保护你。”
“小巩,这一刻,咱们不是上下级,是生死兄弟。”
“生死兄弟,嗯!”
这时,路虎卫士一声咆哮,仿佛昭示着巩更民视死如归的精神。
可是杨枫突然想起了刺秦的荆轲,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小枫,我有一个请求。”周卫国看着杨枫,真诚地说。
“周局,别这么说。”
杨枫隐约猜到周卫国的意图。
“这科林处处透着诡异,我感觉对方是请君入瓮,如今敌暗我明,但是能够感受到无数双眼睛在黑暗中注视着我们。”
“哪里!”
周卫国话音方落,聂青就紧张地东张西望,她毕竟是个女孩子,武力值再高,也会对未知感到恐惧。
周卫国叹息一声:“老聂生死不知,咱们又深入敌境,两眼一抹黑,不是我说丧气话,一生经历大小战事无数,从没有过像这样没底儿。这一次真是急躁冒进,将大家带入了这前路渺茫的境地。”
“周伯伯,你不要自责,都怪我!”聂青哽咽道。
“小青,伯伯是指挥官,伯伯应该承担全部责任。”周卫国摇摇头,正色道:“杨枫同志,我现在将聂青交给你,如果发生不测,你不要管我,请保她周全。”
“周伯伯,我不用他保护,我不用任何人保护,我还要保护你。”
聂青神色复杂地看了杨枫一眼,不住摇头。
“我也不同意。”
杨枫沉声说了,不顾周卫国、聂青的惊讶,又道:“现在我是一名军人,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