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于是,在杨枫和陶望祖分别保证之后,这些逗留数日沾亲带故的乡里乡亲心满意足的走了。
陈家院子里却是一片狼藉。
村主任陶望祖同样踌躇满志的走了,每月五万块,对于豁口村来说,那将是一笔不菲的财政收入。
陈奶奶吃不住劲儿早就歇下了,三个晚辈忙着打扫收拾。
没多久,村口传来一阵狗叫,其中还夹杂着摩托车的轰鸣声。
车鸣犬吠越来越近,最终停在陈家小院门口。
“里面的人听着,你们被包围了,奉劝你们放下武器举手投降,不要负隅顽抗,或者作出任何令人误解的举动……”
“废话说完了吗?你们想要干什么?”
陈大壮走出院门,打断了大喇叭的聒噪,他是驻港部队营级军官,根本没把派出所、联防队放在眼里。
“陈大壮,你的战友呢?”乡派出所所长孙志文拿着大喇叭问道。
“我问你干什么!”
陈大壮一字一顿,不答反问,与此同时,他高大的身躯向前走去,民警和联防队员都感到一股莫名压力。
孙志文咽了口唾沫,道:“我们在你战友的车里发现了大量毒品,证据确凿,我们要带他回去接受调查。”
“什么?毒品!”陈大壮勃然大怒,“不可能,分明是栽赃陷害。”
“你血口喷人,我们人证物证俱在……”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杨枫一步步走出来,映入眼帘的是三个警察,八个戴着联防袖标的年轻人,三辆挎斗摩托,两只狼狗,“宋大宝真够胆,或者是陈汝宁胆子大,说说吧,打算怎么处理我,是严刑逼供还是屈打成招?”
“你……我看你才是胆大包天,死到临头还这么嚣张,放心,我们会文明执法,让你在犯罪事实面前供认不讳。”
“多大的阵仗,弄得跟鬼子进村了一样,得,我跟你们走。”
“杨队,不可以。”陈大壮拦在身前。
“他们不能把我怎么样。”
“可是……”
“上手铐脚镣,带走!”
两名联防队员拎出一副锈迹斑斑的家伙事,手铐、脚镣中间以一条铁链相连,这玩意说不定就在哪位革命先烈身上用过。
“不要得寸进尺。”杨枫冷笑。
“算了,用这个。”
孙志文抖出一副手铐,他当然能够看出杨枫的有恃无恐,对方不是一般人,他孙志文是领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