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奇迹出现,可是这一刻,渺茫的希望都破灭了。
独生子女殁了,这叫失独,人到中年,孩子没了,家长哪里还有活着的意义。
“对不起,你们的孩子不在这架飞机上。”阮博识走上前去,跪在两对家长面前。
“你……你就是带队的老师?”一个父亲红着眼珠问道。
“对不起,对不起。”阮博识低着头,一个劲儿说。
“还我儿子来!”另一个父亲一拳打在阮博识的侧脸上,将阮博识的眼镜直接打飞。
前一个父亲不甘人后,双手揪住阮博识的脖颈,死命的掐。
可怜阮博识一介文弱书生,哪里是两个狂暴父亲的对手。
“住手。”杨枫推开两位父亲。
“小枫,”阮博识摇摇头,走到杨枫面前,说:“如果打我一顿,能够适当减轻你们丧子的痛苦,我心甘情愿让你们打。”
“呀——”两位父亲冲了上来。
“住手,干什么呢!”两名机场警察黑着脸走了过来。
看到警察,两个父亲收住了拳头。
“公共场合打架滋事,扰乱社会治安?”警察直接扣帽子。
阮博识慌忙过去,同两名警察一番耳语,警察脸色一变,冲两对家长敬礼,并且说了句“请节哀,保重”,然后到别地巡逻去了。
杨枫红着眼圈说:“叔叔阿姨,我是小队长,这次的事情,我也有责任,可是,这是谁也想不到,谁也不希望发生的,阮教授已经很自责了,你们还要这样互相伤害吗?”
两对父母相互抱在一起,失声痛哭。
白富盛走了过来,声音沉重道:“四位,我们去贵宾室休息,专机还没抵达。”
……
因为两名不幸的学生,杨枫的兴致也始终不高,对聂青的热情更是视而不见,甚至心生厌烦。
一次,聂青问起她给准备的行李呢?
杨枫一拍脑袋,叫道:“忘了提取了。”
“什么,那是我费了好大一番心血精心给你的准备的,你竟然……”看到杨枫毫无犯错的觉悟,聂青点点头:“杨枫,你很好!”
末了,捂着嘴跑远了。
回到北都一星期后的一个中午,杨枫接到张泽天的电话。
杨枫挺诧异,问道:“小天,有事儿?”
“二哥,没打扰到你吧。”
“没有,说吧,什么事?”
“我和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