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枫又拆开一包,散了一圈,“同志,我真的不可以进去?”
“进去是绝对不行的,但是你可以在这里等。”
杨枫笑着点点头,走到车旁,打开后备箱,三箱酒映入眼帘,茅台、五粮液,还有叫不上名字的红酒。
真是瞌睡遇上枕头啊,杨枫计上心来。
“诸位,我这里还有点酒,闲着也是闲着,咱们整点儿。”
哨兵一个个目光炙热,简直比看到不穿衣服的女人还要兴奋。
杨枫心说有戏,抱着三箱酒走向哨兵。
“先生,你这是要灌醉我们?”
杨枫心中一惊,“哪里哪里,大家随意啊。”没想到还有个明白人。
但是显而易见,明白人不多,因为就这一会儿,其它哨兵一个个都将茶缸拿在了手中,这些平日里粗茶淡饭的士兵,何曾见过如此高档的酒水?
领队也不忍拒绝自己的属下,当然,也不忍拒绝自己的本心,但还是颇为难能可贵的说:“站岗的只能喝点红的,其他人可以来点白酒。”
一大口茅台下肚,哨兵哪里还有什么矜持,立刻跟杨枫勾肩搭背,推杯换盏,称兄道弟,畅叙祖辈深厚的战斗情谊。
士兵们看着个头不大,酒量却着实不小,杨枫看看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也有些着急,不过,倒也没想过伤这些士兵的性命,只要他们无法阻止自己就好。
解决掉一箱茅台,一箱红酒,杨枫等不及,终于出手了。
……
“金-太-直!”
置身于一个五角形玻璃罩中,金正宇一字一顿道。
严格来讲,这是一个五棱柱,有普通一间房那么高,跟五角大楼一个造型,只不过是用玻璃建成的,如今,是最高领导金正宇的囚牢。
“金……正宇。”金太直不敢直视,金正宇虽然被囚禁了,然而,虎威仍在。
“嗯?”金正宇鼻子里哼了一声。
“委……委员长阁下。”金太直承受不住压力,还是恢复了原先的称呼。
“你们是来杀我的?金贤俊位置坐稳了吗?”金正宇不屑的冷笑。
金太直分析了两下的形势,只要太阳不从西边升起,眼前的金正宇绝无翻身可能,自己还怕什么?有什么好怕的?
想到这里,金太直耸耸肩:“阁下,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您的儿子,我们尊敬的少主,他在府邸里被人杀死了。”
“什么?”金正宇霍然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