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亵裤。
两弯笼烟眉,一双含情目。
她是捧心的西施,她是颦眉的黛玉。
笙歌挽着发髻,款款来到古筝前,朝众人一福,方才坐下。
包厢里静到了极点,莫说男生,几位万里挑一的美女也挪不开眼睛。
行云流水的乐音从兰花般的指尖流泻,仿佛能够穿透身体,荡涤灵魂。
《高山流水》,笙歌的琴技的确高超。
曲罢,房内依旧只声不闻。
“献丑了,再给贵客来一首《枉凝眉》。”
话音未落,直击灵魂的琴音再度响起,笙歌眸光迷离,樱唇轻启:“一个是阆苑仙葩,一个是美玉无瑕……”
杨枫不知道旁人的感受,他的眼眶竟然有些湿润。
所谓“美哭了”,大抵便是如此。
笙歌人美还在其次,她的琴技,她的歌声,无不登峰造极。
大道三千,殊途同归,三百六十行,各有各的道,笙歌就是窥见“道”的人,这才是她最最动人心魄的地方。
笙歌表演完就走了,大家怅然若失地落座。
一张黄花梨的八仙桌,汪大同、何诗冉、杨枫、秦雪、朴钟声、苏沁心、金字善、聂红叶、赵敏、夏薰、江海潮、聂青,十二人挤挤也就坐下了。
穿着清朝宫女服饰的服务员流水价的上菜,好像满汉全席一般,盛放的器皿没一个同样的。
菜没地儿摆了以后,江海潮打了个响指:“把我珍藏的好酒拿上来。”
不一会,钱四海亲自抱着一瓶酒过来,小心翼翼交到江海潮手上。
江海潮双手拖着,让大家过目。
土陶瓶,“贵州茅台酒”几个字被腐蚀的坑坑洼洼,诉说着岁月的沉淀。
“大家把杯子凑在一起,每个人都尝尝,要说放开喝,我可管不起。”
说着,打开瓶口,一股清冽的酒香充斥整个空间,江海潮十二人均分了。
每个人拿到酒杯,都忍不住端起来闻。
没有普通白酒那股冲劲,有的只是浑厚悠长。
“好酒。”杨枫点点头道:“曾听人说,有些考古学者,在古墓里发现埋藏了千年的好酒,打开盖子闻上一口,都要大醉三天,今天信了。”
“海潮哥哥,这瓶酒很值钱吧!”聂青扑闪着明亮的大眼问道。
江海潮摇摇头,一直没有离开的钱四海说道:“这瓶酒是老板吩咐我去拍下来的,一九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