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死了,笙歌再无后顾之忧,将知道的一切向杨枫和盘托出。
不过,略过了江海潮提出的无礼变态的要求,因为她很清楚,杨枫一旦知道,一定义无反顾的帮她解决,但她没脸开口。
杨枫跟听天书似的,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终于说出了一切,突然觉得好轻松。”笙歌长长出了口气,“杨枫,你放心,我不奢求你的原谅,我会为你解蛊,我还会去找聂青当面解释,江海潮不想让我好过,我也一样不会让他安生。”
“突然怀疑江海潮是不是足月生的,怎么好像智商有些欠费?”杨枫顿了顿,“不过,然后呢!”
“什么然后?”笙歌忍不住笑了笑。
“我说完成这一切之后。”
“去死。”笙歌凄然道。
“难道就没有其它办法?”杨枫抱紧笙歌。
“什么?”
“解蛊。”
“就我所知,别无他法。”
“笙歌。”杨枫挑起她优雅地下颌,看着她水光潋滟地眼眸,说:“你知道,我是喜欢你的,难道,难道你就没有一点点喜欢我?”
笙歌扭过头,不看杨枫的眼睛,“我不喜欢你,我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喜欢一个人?你也不是真的喜欢我。”
杨枫心中隐隐作痛:“那你打算什么时候为我解毒?”
“一个月后。”
“你能保证一个月就能怀上?”
“已经有了。”
“什么?”杨枫虎躯一震。
“一个月后,大小差不多可以用了。”
“你真的怀了我的孩子?”
“这有什么奇怪的,咱们在一切呆了那么多天,做了多少次,又没有任何防护措施……”
“你真的怀了我的孩子。”杨枫瞪大眼睛,抓着笙歌的手腕,激动地打断她。
“真的,我测过了,我有了,但是你能不能放开我,你弄疼我了。”
“笙歌,你疯了!”杨枫突然大叫起来,“那是我们的孩子,那是一条命,你要用它为我解毒,我不同意,我坚决不同意!”
“它并非因爱而生,它根本就不该来,既然来了,那就物尽其用。”
“不可能,我不允许!”
看着杨枫眼中几近喷出的熊熊怒火,笙歌咽了口唾沫,不敢吭声了。
杨枫一把拉起笙歌,并排站在她父亲的坟前,“笙歌,听我说,让我想想办法,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