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
“你们不是已经……”那种云雨欢好之事,她一个尚未出阁,甚至没有正儿八经谈过一场恋爱的女孩子,实在说不出口,“而且你们还有了孩子。”
“你怎么知道?”笙歌面色微变。
聂青脸上一红,挤出两个字:“直觉。”
笙歌没有深究,她扭过头,淡淡说道:“可惜我不配,我们从开始就是一个错误,尽管我舍不得他,但是,我们注定没有结果。”
“为什么?”天性纯良的聂青马上就同情心泛滥。
“没有为什么。”笙歌摇头,“解蛊之日,便是诀别之时。”
“怎么解,我可以帮上什么忙?”
“一个月的胚胎作为药引子,而且,必须是我跟他的。”
“什么!这分明就是……就是……”
“邪术是吗?”笙歌摇摇头,又点点头,“的确是邪术。”
“不解又会怎么样?”
“只会以我为中心,只能想我一个人,否则就会头痛,头痛欲裂。”
“太可怕了!”
“这也是我决定离开他的原因,否则等我为他解了蛊,等到彼此没了感情,这些陈年旧事都会被一一翻出,既然注定没有好的结局,不如在最美好的时候选择结束。”
“笙歌,你还年轻,你怎么可以这样悲观?”
“十八年来,我又何尝有过什么希望?”
“笙歌……”
笙歌反握一下聂青的手:“你也是个好人。夜深了,回去吧!”
说罢,笙歌抽手,下车。
周五早上,杨枫一睁眼,看到清晨的阳光从飘窗照进了客厅,再看一眼墙上的电子钟,七点半。
杨枫大吃一惊,猛然从沙发上坐起,大叫“笙歌”。
笙歌从厨房里出来,披着睡袍穿着围裙,手里还拿着铲子,嘟着嘴一脸不高兴:“干嘛,大清早大呼小叫的。”
杨枫挠挠头笑道:“我以为你走了呢。”
笙歌嫣然一笑:“你舍不得我?”
杨枫一丝不挂上前抱住她,不顾她的惊呼,就要索吻。
“别闹了。”笙歌笑着挣扎,“快去刷牙,马上开饭,上午还有事儿呢!”
“什么事?”
“买菜,还有一些日用品。”
“你这是……”杨枫面露狂喜,“同居!”
笙歌低下头,一阵忸怩,杨枫情不自禁,一把将其拥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