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个人。”
秦钟点点头:“也好,在离开之前,我会为你消除这个隐患。”
这一次,秦钟是真的走了。
而她再无挽留的借口。
……
当晚,有人通报,卢议员登门拜访。
卢议员自然就是卢笋了,崔皓月很是诧异,莫非被自己的男人搞定了。
于是,她立刻从满了好奇,大度地挥手:“有请。”
片刻后,五十岁许,留着中分头,带着一脸谄笑的卢笋出现在崔皓月面前。
奇怪的是,穿短袖的天气,卢笋却披着一件大衣。
“崔议员,我有罪,我是受人蛊惑,一时鬼迷心窍,这才派人袭击了您,您宽宏大量,不要跟我计较,以后我不再同您竞争,做牛做马,为您效力。”
崔皓月正自诧异,卢笋一抖肩膀,大衣落地,同时跪在地板上哭着请求宽恕。
崔皓月瞪大了美眸,这才看到卢笋反手绑缚着自己,分明是负荆请罪的戏码。
不用说,一定是先生做的,先生说过给自己消除隐患,果然说到做到。
这一刻,崔皓月心头充满了小女人的幸福喜悦。
而卢笋跪在那里,激动的诉说着什么,打了发胶的中分头也变得乱七八糟狼狈不堪。
崔皓月少年时期终日跟着妖道,虽然妖道没有打算传授衣钵,但是耳濡目染之下,崔皓月还是掌握了一些医术、蛊术。
后来,得到自由、财富之后,崔皓月又是一番夜以继日的刻苦用功,在中医上面颇有进境。
中医讲究个望闻问切,此刻,卢笋的双眼乃至肢体语言,全都透露着一个讯息,他被吓坏了。
刹那间,崔皓月竟然有点好意思,先生够坏的,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将堂堂南高句丽的三号人物吓成这样。
不过,她是个女人,好奇心八卦心无敌的女人,此刻,她更想知道秦钟的手段。
“卢议员,何必行此大礼?”崔皓月一脸嗔怪,双手扶起战战兢兢的卢笋,“我知道咱们处于竞争地位,但是,没想到你竟然这么恨我。”
“政治向来都是充满血腥的,但是如今我已心灰意冷,如果崔议员需要协助,我就为您效命,如若不然,我请求回家养老。”
崔皓月冷冷一笑:“你忘了第三个选项。”
卢笋心头一沉,点点头:“没错,如果崔议员心中不忿,必须出一口恶气,卢某愿一力承担,只是有个请求,请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