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上涨百分之五,周二百分之八,周三跌停,周四涨停,周五涨百分之五。
这些都是雨欣集团高管事先商量好的。
看到一周上涨了百分之二十,王家父子脸上终于有了笑容。
在这个天涯共此时的时刻,王家父子面前摆着正宗的阳澄湖大闸蟹,还有古越龙山的陈酿。
穿着青花瓷旗袍,跟父子二人双双有染的娇俏小保姆站在旁边,用她灵巧的葱指为父子二人拨开肠不肥脑不满的大闸蟹。
没到肠肥脑满的时候。
“爸,儿子敬您。”王葱给老爹敬了一碗黄酒。
“好。”王林高兴的喝了。
王葱将保姆剥好的大闸蟹推到父亲面前,然后张了张嘴,在说话之前却看了保姆一样。
“水仙,你先下去。”
王林摆摆手,知道儿子要跟自己私聊。
秘书叫芍药,保姆称水仙,这等恶俗的名字,也只有王林这个花丛老手好意思取。
见保姆走了,王葱才说:“可惜了,早知道一周涨幅这么大,就应该多进一点。”
“一口能吃个胖子?”王林摇摇头,恢复了那股宠辱不惊的模样,“慢慢来,如果我猜得不错,雨欣高科才刚刚起步,下来说不定就要井喷。”
“那我们下来的操作策略是……”
“悄悄的进村,打枪的不要,哈哈……”说着,王林自己先忍不住大笑起来。
王葱很配合的竖起大拇指:“高,实在是高。”
……
这个十五,老天很给面子,万里无云,夜空澄澈,一轮银盘似的明月挂在天际,天地间蒙着一层清辉,梦幻迷离。
清风徐徐,蟾光灿灿。
北都西站的枫景苑,杨枫房内,正进行着一场古老、庄重、肃穆的仪式。
这是秦钟经由崔皓月之口,传给笙歌的解蛊之法,成与不成,一试便知。
被灌醉的杨枫,四仰八叉大字型躺在地板上。
古朴的油灯,名为七星,共有七盏,包围杨枫点着,暗合人体七魄。
不止这些,一顶小巧镂空的精美铜质香炉,此时香烟袅袅,燃着极其珍贵的龙涎香。
笙歌沐浴出来,看了眼挺尸的杨枫,幽幽一叹,丝质睡袍轻轻滑落,露出造物主惊叹不已的完美杰作。
除了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