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吞吞－吐吐的？”
“只是用手丈量过她的三围。”
“杨枫，我要杀了你——”朴钟声嚎叫道。
“老二，我这是在对你和盘托出，有些事你是不明白的，我对你问心无愧，你要杀我，好像就有点有异性没人性吧！”杨枫边笑边说。
“为什么我没有先跟她认识。”
“是啊，这是最关键的问题。不过，怎么说呢，我对她也不是没有想法，但我不会有任何行动，因为我有女人，还不止一个。”
“老四，你说我追求下去，会有结果吗？”朴钟声虚心地请教这位爱情砖家。
“不知道，我不反对，也不会怂恿你，你自己判断吧，认为值得付出，就继续。”
朴钟声默默挂了电话。
杨枫摇摇头，这算什么事？
股票收盘后，秦雪起来洗漱一番，走了。杨枫无所事事，想起了胡小琳，于是翻到胡翠华的号码，给她打了一个过去。
电话那头很吵，只听见“八万、红中、糊了”，然后是噼里啪啦的洗牌声。
胡翠华这才说话：“小枫，找我有事？”
“胡姐，你这是……”
“打麻将呢！”
“哦，那没事了。”
隔日，杨枫再打，那是饭点，胡翠华说自己在美容院。
杨枫道：“胡姐，你不是打麻将就是做美容，连饭都不回去吃，小孩子怎么办呢？”杨枫的话语中多少有些责怪的成分。
胡翠华不以为然：“有保姆啊，唉，我一个死了老公的女人，也就是这点嗜好了。”
杨枫默然，如果胡小琳真如金玉龙说的那样，胡翠华这个当妈的难辞其咎。
于是，杨枫准备找胡小琳谈谈，但是，杨枫否决了约谈的想法，为了看到最真实的胡小琳，杨枫决定蹲点，在学校门口堵她。
“六一”清晨，郝丽发过来一个视频通话的请求，杨枫接通了，屏幕上出现郝丽母子俩。
郝丽说：“礼物收到了，替儿子谢谢他这个有心的父亲，但是，为什么要送草泥马？”
“没别的意思，别多想！”
“我看你是存心的。”
“给儿子来个特写。”
郝丽照做了，杨枫看到他憨态可掬的睡姿，心头涌过一种无以言表的情绪：“嘟嘟，节日快乐。”
挂了电话，杨枫细细想来，那种情绪叫做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