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个过气的女星穿着一套洁白的婚纱,依然风姿绰约。
柳生纯子皱眉道:“她来干什么?”
“你认识她?”
杨枫很快意识到这个问题很傻逼,于是改问道:“她跟你们家很熟?”
因为,杨枫看到滕兰站在了柳生俊秀的墓碑前。
“她是哥哥的老师,也是哥哥喜欢的女人。”
杨枫瞪大眼睛:“原来还是个书法家啊!有人通知她吗?还有,她穿着婚纱,来参加葬礼?”
很快,滕兰的话为杨枫做了解答。
天皇如何,首相如何,三大家族又如何?滕兰眼中容不下一人一物,已经被眼前的墓碑,墓碑上的照片填满。
慢慢地,她放下挎着的大包,双手扶着墓碑蹲了下来。
“俊秀……”
滕兰颤抖着手,抚摸着墓碑上柳生俊秀的照片,淌下了眼泪,“昨夜接到你的来电,就感觉你语气不对,后来我一个劲儿拨打手机,你就是不接,我就知道出事了,我连夜回来……”
说到这里,滕兰捂住了嘴巴,不住摇头。
杨枫心头一叹,看来两人感情还挺深。
柳生纯子自然是再度落泪。
滕兰哭诉:“俊秀,你虽然是我的学生,但是老师明白你的感情,老师觉得不配,你却执着的令老师感动。”
“俊秀,在这个世界上,除了你之外,没有第二个男人懂我,再也没有一双纯洁无邪的眼神看着老师……”
“俊秀,这些年老师过得并不快乐,老师说在华夏发展的不错,那也是骗你的,老师老了,年老色衰,残花败柳,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只有新人笑,那闻旧人哭……”
“俊秀,你问老师愿不愿意,老师一百一千一万个愿意,只是害怕我的俊秀被人取笑!你就这样走了,老师特地穿了婚纱,你要是不嫌弃,从今以后,滕兰就是你柳生俊秀的妻子!”
“呜呜——”柳生纯子嚎啕大哭,几乎晕厥在杨枫怀中。
滕兰一把鼻涕一把泪,抽泣着从包里往外掏东西。
两个人的合影,两个人的大头贴,两个人的牙缸……
竟然还有犀牛角、振动棒。
“俊秀,你的妻子滕兰生无可恋,愿随你而去。”
说罢,一脑袋装在了墓碑上。
“救她!”
柳生纯子惊呼,不过已经晚了。
只是,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