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彻缓缓拿出了一个带血的腰牌送到了长悦的面前冷冷笑道:“怎么?不愿意做爷的女人?还是你瞧上了一个端不上台面的小子?“
长悦看到腰牌的那一瞬间顿时脸色垮了几分,腰牌是容兰的,只是上面的血迹却是狠狠刺痛了她的心。
容兰出事儿了!容兰出事儿了!
长悦猛地抢过了宇文彻手中容兰的腰牌,忙要起身去找容兰。
长悦的紧张和绝望哪里瞒得过宇文彻的眼睛,宇文彻的眼眸缓缓眯了起来,心头顿时生出几分残肆。
凭什么他一个盛王府的王爷比不过一个清王府的小厮?这是他的耻辱!
“呵呵!爷看上的女人还断然没有从爷的手里头逃掉的份儿,”宇文彻也是心头憋着一股子愤懑,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堂堂一个王爷居然同清王府的一个办差的丫头较真儿。
只是看着长悦不要命的想要找那个容兰顿时恼了,他是个从来不亏欠自己的男人,看上的不管是美人,是茶,还是眼前的小丫头都会强取豪夺。
刺啦一声!长悦的裙衫被宇文彻猛地扯开,露出了洁白如玉的肌肤,倒是让宇文彻的眸色更加火热了几分。
长悦是真的急了,挣扎之间突然抬手狠狠挠在宇文彻的脸颊上。
瞬间两个人都不动了!
少女葱白一样的手指上挂着一点点的血,她之前留好准备涂抹丹蔻的指甲却是狠狠伤了盛王爷。
宇文彻只觉得脸颊火辣辣的疼,心头暗自骂了一声娘,怎的最近人人都和他的脸过不去?
前儿是母后在他脸上因为太子哥哥的事情扇他的巴掌,后儿又被这个不听话的丫头狠狠挠了一把。他只觉得脸上上火辣辣的疼,抬起手抹了一把居然有了斑驳的血迹。
长悦却是吓傻了,大周律法规定伤了皇子如是情节严重者便是死罪,她这一下子倒是真的闯了大祸,顿时整个人呆呆的仰躺在那里吓得连哭泣都忘记了。
她担心容兰却又挣不脱眼前的恶魔的纠缠,整个人抖得像是风中的落叶。
宇文彻被长悦挠出了血,心头也发了很,抬手便将长悦的罩裙扯碎了去,掐着她的脸颊却是吻了下去。
这个丫头的味道干净,清澈,让他那一瞬间有点点的沉醉。
只是身下的人儿僵硬的像是死去了一样,宇文彻陡然闻到了一股子血腥,随即自己的舌尖倒是一阵阵的甜腻腻的感觉传来。
他猛地起身,却发现长悦惊怒攻心,居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