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清等人忙行礼后退了出去,他走到了西司马门却是看到了清王府的马车,车帘猛地掀开却是露出了萧瑶那张明艳的脸,脸色带着几分紧张。
她还是不放心这娃,倒是亲自来宫门口等着他。
宇文清的眸色顿时暖了几分,唇角勾起了一个温柔的弧度。
那边的宇文昊却是神情微微一愣,藏在袖间的手一点点握成了拳又倏忽松开了去。
宇文昊视线淡淡扫过了顺着西司马门渐行渐远的清王府的马车,眸色间多了几分深邃。
一边的宇文彻也是心事重重,他现在是有些惊呆了的感觉,容兰不就是个花匠的儿子吗?怎么还能有这样大的际遇和造化?
中郎将是个什么概念?那可是地位仅次于大将军的军衔,如今又承诺若是能凯旋归来便是虎威将军,这距离封王拜侯还真的不远了。
若是别的人这样步步升迁,他宇文彻二话不说还要竖个大拇指,这样的人也是人才啊!
可是为什么是容兰?他的脸色渐渐变得带着几分冷洌了。
那是曾经被他狠狠踩在脚下的容兰,是长悦深爱着的容兰。
“愁眉苦脸做什么?没得让人看到了惹出事端来,”宇文昊转身看着自己的亲弟弟却是从袖间拿出了一枚黑色令牌。
宇文彻看着令牌微微一惊:“哥?”
大哥是疯了吗?这个可是大哥藏起来的即便是父皇也不知道的那股子神秘力量。
宇文昊声音沉了沉缓缓道:“我曾经答应过你的请求,我也晓得你对那个女子有些不一样的想法。我只是问你。”
宇文昊定定看着自己的弟弟一字一顿道:“容兰若是死了,你喜欢的那个长悦断然不会活。他们俩个毕竟相识于微末之间,自然情意深厚。不过这一次倒也是个机会,不过我提醒你。”
他缓缓道:“容兰这个人还真的是不简单的一个人,他与你有仇,若是他这一次活着回京怕是你的麻烦也来了。他是生是死,你自己定夺。”宇文昊将令牌塞到了宇文彻的手中看着他道:“彻儿,哥哥之前亏欠过你,也答应了你这件事情。但是情这个字儿需要你自己把握,哥这一点帮不上你,只希望你不要伤到自己。还有以后这样的要求你还是
免了在本宫面前提吧!”
宇文昊缓缓转身上了东宫的马车,宇文彻看着东宫华丽的马车渐渐淡出了自己的视线,整个人却是纠结了起来,随即视线渐渐沉了几分。
他宇文彻看上的不管是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