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悦拽着宇文彻紫色锦袍的衣袖,手指关节一点点的泛白,脸上却是触目惊心的绝望。
她不能让她的容兰死,不能!她做不到!一想到没有容兰,这人世间是那么的难熬。
宇文彻缓缓闭上了眼睛,转身重新俯身在长悦的面前,抬手攫住她的下巴,眸色间带着几分深邃。
“长悦,”宇文彻的声音沙哑,“帮本王脱衣服!”
长悦的手抖得不成样子,宇文彻用最大的耐性等着她,一双狭长的眸子却是一点点将她的灵魂凌迟干净。
很快暖阁里传来女子柔弱的绝望的低泣声,还有宇文彻的粗重的喘息声。
外面守着的宇文彻身边的心腹们具是眉头狠狠蹙了起来。
“这一次王爷着实的禽兽了一些!”
“何止是禽兽简直是禽兽不如!”
“嘘!不要命了吗?”
傍晚时分,宇文彻亲自骑着马溜到了清王府偏僻的西侧门,他怀前拥着裹着黑色斗篷的长悦。
直到现在他都觉得自己是在做梦一样,没想到她的味道那么的干净,容兰那么爱她都没有舍得碰她倒是便宜了他宇文彻。他飞身下马将浑身僵硬的长悦从马背上抱了下来,却是俯身在她的发心处轻轻吻了吻低声道:“记着明天该怎么说了吗?长悦,你放心,你明天搬到我盛王府的那一刻起,我便立马将那个令牌发出去,容兰
便会得救!”
长悦巴掌大的煞白的小脸掩藏在了巨大的兜帽中,整个人都恍惚的不知所措。她最宝贵的东西没有了,她的灵魂也没有了,从此往后她就是一具行尸走肉。
宇文彻的话,她好像根本听不到!
宇文彻眉头狠狠蹙了起来,不禁有些后悔,刚才怪自己没有把持住倒也是吓着她,伤着了她。
他倒是从来没有过的耐心,掐着她的下巴强迫她将失神的眼眸重新聚焦到他的脸上。
“听着,本王再和你说一次,明早清王妃问到你是不是自愿嫁给我,你便说是。你喜欢茶艺,本王也喜欢茶艺,你我二人情投意合知道了吗?就这么说!”
长悦缓缓转身却是有几分呆滞木讷的朝着清王府的院门走去,看着长悦一步步踉踉跄跄的走进了院子,那一瞬间宇文彻第一次心头掠过一抹愧疚感。
他顿时被自己的这份儿陌生的感觉狠狠吓了一跳,他宇文彻承认自己是个坏人,而且是那种坏到了家的混蛋,但是他却是第一次觉得做这事儿多了几分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