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自己的这个回答有没有触及了这个人的逆鳞。
好半天宇文彻沉沉叹了口气缓缓道:“那她为何……不喜欢我?”
陈管家猛地心头一惊,倒是被王爷的这个话儿给吓住了,忙躬身立在那里不敢说话,这话没法儿接下去了。
“你下去吧!”宇文彻缓缓道。
陈管家定了定还是劝慰道:“王爷,喝酒伤身!”
“滚!”一只酒坛子在陈管家的身边碎裂了开来,陈管家忙向后退了出去。
第二天一早,长悦刚睡起来,便有两个小丫头进来服侍。她依然对盛王府的东西有些抗拒,关键是她早已经心力交瘁,就像一只木偶一样任由那些丫头们梳洗打扮。
不一会儿后厨房里将准备好的豫州特色的菜肴一样样端了进来,如今已经是日上三竿了,长悦没想到自己居然睡到了这种时候。
她将昨天宇文彻送她的匕首藏在了枕头下面,可是看着那满满一大桌子的菜肴却是一点儿也不想吃。
她现在睁眼闭眼都想的是容兰的命,不知道容兰现在活着吗?
此时宇文彻穿着周正的紫色锦袍大步走进了长悦的暖阁里,他脸上有几分颓丧之色,昨天夜里居然失眠了,如今整个人脸色不太好看,不过一想到自己的府里头多了一个长悦,他的心情顿时好了几分。
“小长悦,醒了吗?”宇文彻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天然的轻佻,听在了长悦的耳朵里,让她狠狠打了个摆子。
她忙要从床榻边站起来,只是宇文彻的行动实在是太迅捷了一些,早已经转进了暖阁里却是猛地停在了那一桌子精美的菜肴跟前,神情顿时冷冽了几分。长悦心头一慌,可是她实在是吃不下去,她平日里胃口就不是很好,如今心头念着容兰心事重重更是一口也不想吃。她不是故意要浪费盛王府这么多的饭菜,毕竟她也没想到仅仅是一顿饭便是满满当当的
一桌子菜。
此时看着宇文彻的脸色一点点变得铁青了起来,长悦猛地紧紧抓住了身边的纱账,心头却是有几分恐慌的。
宇文彻负手看着桌子上一口也没动的饭菜,顿时火冒三丈,这个女人这是和他对上了不成?
昨天他是怎么告诉她的,难不成她完全当作了耳旁风?他告诉她,她若是恨可以对他动手,他给她这个资格,但是不能折磨自己,那么现在这又算什么?不吃饭饿着自己?
她这算是和自己绝食吗?宇文彻心头凉了下来,他其实知道怎么回事儿?即便是他将她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