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我去安排!”
“有劳云先生了!”宇文昊点了点头。
云逸倒也是不废话起身便退出了花厅,不一会儿百川疾步走了进来。
“殿下,我们要不要跟上去?”
“不必,云逸这个人精明得很,他与宇文清有仇,咱们便给他提供一个便利,记着,任何查不清楚来历的人,我们都不要轻易相信,不过你们吩咐涿州那边的人尽量配合云先生的动作。”
“是,殿下!”
宇文昊此时缓缓起身走到了花厅的碧纱窗前,看着天上的圆月,眸色晦暗不定缓缓道:“宇文清,没想到你真的挺有些本事,本宫不知道你能不能活得过下一次?”
云逸缓缓走出了太子府,坐上了围着黑色帷幔的马车,径直行到了护城河边的空旷草地上。
他缓缓下了马车,黑色兜帽戴在头上,看不清楚他藏在阴影中的眉眼,整个人立在了那里有一种死亡的气息。
他冷冷看着前面跪着的一排黑衣人,缓缓抬起手突然手中的微芒激射而出,一阵闷哼声袭来随即整个空间重新变得死寂。
只是隐隐有几分弥漫着的血腥气息,不一会儿那些人的尸体被人抬走,瞬间将沾了血迹的草丛也是情理的干干净净。
“没用的人不必要活在这世上,那么多人硬生生杀不了一个宇文清,要你们何用?”
“宗主,船已经备好了,”一身紫袍的司蔻缓缓上前行礼。
“司蔻,恭喜你找到了自己的娘亲!”
司蔻的身体微微一颤忙道:“多谢宗主挂念。”
“据说太子党那边的人开始追查南昭的秦家,可有此事?”云逸脚尖轻轻一点,便跃进了河边的乌篷船里。
司蔻忙跟上,心头却是有些慌,这个消息是阿瑶透露出去的,他抿了抿唇缓缓道:“宗主,属下这便去查清楚事情的原委,不过据说宇文彻是为了追查一只镯子的来历。”
“嗯!司蔻,你跟了我多少年了?”云逸缓缓坐在了船舱中。
司蔻的脸色微微有些动容缓缓道:“当年我被野狗差点儿吃了,若不是宗主相救这世上也没有我了。宗主是我的恩人,断断续续跟了宗主差不多也有十几年的光景了。”
“司蔻,你恨我吗?”
司蔻猛地抬眸,眸色间有几分惊恐。
“属下不敢!”他忙跪在云逸的面前。
云逸单手将他从地上扶了起来,手背上的皮肤一点点的龟裂,瞬间干枯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