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夫带你去看太医!”宇文清说罢却是打横将萧瑶抱了起来。
萧瑶暗骂老子是手疼不是脚疼啊喂!
宇文清带着萧瑶顺着搭起来的梯子下到了一艘小船,随即扬长而去。
船上的人算是服了,宠妻宠到了这个地步也算是帝都少有的奇异景观。
宇文清将萧瑶带回到了清王府的时候,已经到了掌灯时分,他将萧瑶放在了西暖阁的软榻上。
萧瑶看着烛光中眉眼俊美的男子,不禁撇了撇唇:“对不起。”
“嗯?”宇文清垂首认真的拿起了一块儿浸了水的软巾小心翼翼帮萧瑶擦手。
萧瑶咳嗽了一声:“今儿的事儿,我后来想了想,实在是对不住你。你现在削藩有压力,一下子得罪了岭南王也不好。我好像做事儿有点儿冲动了,可是当时也是气急没收住脾气!”
宇文清淡淡笑了笑,却是细心的将萧瑶的手掌清洗干净,随后用一些润肤的玉颜膏一点点的擦在了萧瑶的手掌上。
“阿瑶,不要担心,既然我要协助父皇削藩,早一天晚一天都会面对这些的,迟早也要和岭南王之间起冲突,今儿你和段家的这一出子也好。“
宇文清骨节分明的修长的食指挑了一点点的膏药,拿起了萧瑶的另一只手,眼眸专注至极。
“既然闹开了,以后大家都是摆在了明面儿上了,也不用提防对方的暗箭,直接一战,痛快利索,阿瑶,你这个策略不错的。”
萧瑶顿时脸色微红,她知道自己今儿没压住火儿给宇文清带来了很大的困惑,可是宇文清居然能找出这么多的理由挺她,想想这事儿自己是不是也做的挺不要脸的?
“别对我这么好!”萧瑶声音中有几分闷闷的感觉。
宇文清猛地顿住了手中的动作,凤眸微抬看向了萧瑶。
萧瑶别过了脸唇角有几分苦涩:“小清别这么好,知道吗,我怕我到时候离不开你,人最可怕的你知道是什么吗?那就是产生对另一个人的依赖性,知道什么叫依赖……”
突然萧瑶的话被宇文清缓缓俯身落下的吻封印,她顿时整个身体都僵硬了几分,心头暗自哀嚎,其实身体啥的,走的时候交给他也挺好的。
宇文清松开了萧瑶,在她的额头间落下了一个吻抵着她的额头低声道:“别想那些,好好休息。”
他帮萧瑶将被子盖好随即大步走了出去,下雪后的天气着实的冷,冷风像是刀子似的割得人脸颊疼。
宇文清仰起头,一朵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