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脚没事!”夏若惜看到裴亚爵眸子里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她不敢轻易判断那是不是心疼?
裴亚爵冷声道:“谁关心你脚有没有事?去吃饭!”
说完,他又去电视柜下面抱了一个医药箱出来,沉声道:“吃完饭以后上药,免得让人看到还以为我打了你!我名声已经够臭了,别再坏我名声!”
夏若惜:“……”
她看到裴亚爵去洗手了,她默默地坐到餐桌前吃饭。
少顷,裴亚爵便出来了,他尊贵地坐在夏若惜对面,左手端起饭碗,右手拿起筷子,突然吃痛地哼了一声,他手里的筷子便掉了一只到桌上。
夏若惜看裴亚爵一副吃痛的样子,不由地皱眉。她一声都不敢吭,因为不久前,那只手才挨了她拼尽全力的一球杆。
裴亚爵将掉到桌上的筷子拿了起来,继续夹菜,手就有点抖,看上去十分吃力,他的脸色变得冷了些,继续吃力地夹了一片腊肉放进嘴里。
他看一眼夏若惜,难得地夸赞道:“很好!就是这样,以后都要记住我的喜好!”
说完,他又再伸手去夹腊肉,一边说道:“奶奶注重养生,家里不让吃这样的东西,所有腌制食品在奶奶眼里,都是垃圾食品。人就是犯贱,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是偏爱!”
夏若惜又觉得裴亚爵话里有话,她尽量做到不多想。
她看一眼裴亚爵,试探性地问道:“裴大少,您要喝一点酒吗?”
虽然今天经历了被绑架的惊险事情,她仍然希望裴亚爵可以喝点酒,让她陪着喝一杯,她再得到一个与妈妈有关的消息。
裴亚爵看一眼夏若惜,薄怒道:“我手都这样子了,要怎么喝酒?”
夏若惜便不再说话。
裴亚爵伸手再夹腊肉,手又是一抖,筷子再掉到桌上,这一次,直接从桌上滑到地上。裴亚爵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
夏若惜立即起身道:“我去给您重新拿筷子!”
裴亚爵将另一只筷子砸在桌上,烦躁道:“不吃了!”
夏若惜无奈地默默吃饭,从小在家里受宠的孩子就是不一样,大概这种任性是从小就养成的习惯,已经刻进骨子里。
见夏若惜不说话,连劝都没有再劝他一下,裴亚爵心里不痛快。他挑刺地质问:“我看上去很老吗?”
“什么?”夏若惜抬起头来看一眼裴亚爵,觉得他这个问题莫名奇妙。
裴亚爵再问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