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后又怎么舍得?
他躺在床上,单手枕于脑后,烦躁地皱眉,他真是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这个没良心的女人,永远都是这样,撩起他的火以后,她逃之夭夭。
次日凌晨五点裴亚爵便起床了,昨晚他做了个春梦,梦到与那个女人有了最亲密最美好的身体接触,做春梦的结果是,他必须起来洗床单被套!看着床上那些东西,他脸色变得难看。他为什么要忍?这个女人迟早都是她的,他为什么要忍?
他冷着脸将换下的床单被套扔进洗衣机里。
夏若惜今天也起得很早,她昨晚躺在床上完全睡不好,满脑子都是芬姐。也不知道芬姐现在怎么样了?
时间太早,她没有叫外卖,厨房里有食材,她把小葱之类的东西洗好切好,又再炒了肉沫,一会儿用来配面条。只要等裴亚爵下楼来,她就可以开始煮面。
时间还早,她坐在客厅的地毯上装糖果。
裴亚爵一下楼就看到那抹身影坐在地毯里,低着头专注地装着糖果,他静静地看着她。
夏若惜感受到一抹灼热的眸光,她抬起头来,与裴亚爵四目相对。
裴亚爵没有移开眼,仍然眸光灼灼地望着夏若惜。
夏若惜先移开眼,要不是知道他爱他的未婚妻,她都要以为他喜欢她了。
“早啊!”她冲他笑了笑。
“早!”裴亚爵低沉地应了一声往下走。
“我去煮面!”夏若惜从地毯上爬起来。
“你不是不会做饭?”裴亚爵皱眉,这个女人原来会做?
夏若惜解释:“是啊!但是一个人在外面生活的时候,熬夜的话会煮方便面!”
“你打算用方便面来应付我?”裴亚爵薄怒。外卖他就已经接受不了了,她竟然还要用方便面来应付他?
“不是,是挂面!”夏若惜觉得自己没有以前那么害怕裴亚爵发脾气了。
她发现一个规律,她只要不距离他太近,他就算发脾气也不会有什么杀伤力。他就好像是只纸老虎,看上去很吓人,其实一点也不恐怖。
最开始的时候,她听到他喝斥的声音,有时候吓得心跳都会加快,现在她已经开始免疫了,对于他这样的冷脸,她已经见怪不怪了。
听到夏若异说是挂面,裴亚爵脸色好看了些。
夏若惜去厨房里煮面,忙碌了十几分钟的时间,她端着一碗面走出来。
一出来就看到裴亚爵穿着白色的睡袍坐在她之前装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