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伤成这样了,你就不能喂我一下?”
“你能打电话就能喝水啊!”夏若惜尴尬脸。
“你就这样对待你的救命恩人?”裴亚爵决定臭不要脸地道德绑架。
“我喂你!”夏若惜妥协。有什么比救命之恩更大?
裴亚爵满意地勾起唇角,喝了一口以后,他推开杯子,语气嫌弃:“有这么为难?我不喝了!”
夏若惜立即道:“不为难不为难,你再喝一点!”
“喂我!”裴亚爵的语气像个大爷。
而夏若惜发现自己现在竟然挺适应他这种语气的,她端着杯子喂到他唇边,怕他喝洒了,还用另一只手托着他下巴的位置。
裴亚爵这才心满意足地一口气喝下半杯水。
夏若惜将杯子放下,拉张椅子坐了下来,动了动唇欲言又止。
“想说什么就说!”裴亚爵最是见不得夏若惜这样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幸好他知道她不会对他表白,要不然他得急出内伤。
夏若惜想了想,还是建议道:“这件事情,我觉得你有必要对你未婚妻解释一下!”
“解释什么?”裴亚爵玩味地看着夏若惜。
“解释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
裴亚爵似笑非笑:“你觉得她会误会什么?”
“我……”夏若惜无言以对。
裴亚爵再反问:“我们上床了?”
夏若惜:“……”
裴亚爵:“我们接吻了?”
夏若惜:“……”
裴亚爵:“我们拥抱了?”
夏若惜:“……”
裴亚爵:“我们什么都没有做过,为什么要解释?还是你心虚?”
“不是!”
“那是什么?”裴亚爵看紧夏若惜,随即语气玩味,“是你对我有别的想法?所以怕我未婚妻误会?”
“我对你当然没有别的想法,你爱解释不解释!”夏若惜被裴亚爵这似笑非笑的神情弄得有点难堪,恼羞成怒道。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她就是那个死太监。
裴亚爵眉毛挑了挑。
夏若惜看裴亚爵刚才其实打电话握电话都是有点困难的,因为两只手都裹着纱布,她心里不仅内疚,而且,发自内心的希望他可以拥有完美的爱情,希望他幸福。
咬了咬牙,她再说道:“其实你不太懂女人的心!”
“是吗?”裴亚爵好笑,“说得好像你挺懂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