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吃醋的吧?可惜,她心里仍然没有他。这个女人的心一定是石头做的,他都差点被老虎吃了,都未能走进她的心里。
“去洗手!”夏若惜将一次性筷子拿了出来,两只筷子交叠在一起磨了磨,磨去筷子上的毛刺。
“不方便!”裴亚爵沉声说道。
夏若惜立即看向裴亚爵的手,他的两只手都用纱布裹起来,只剩小半截指头在外面。呃,这个样子的确是不方便洗手。
她笑道:“你坐!我去拿毛巾给你擦一下!”
裴亚爵便坐着等夏若惜拿毛巾为他擦手。
她擦得很细致,每一根露出来的手指头,她都用毛巾细细地擦着。
她不知道,每一下都擦在他的心上,他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馨香,快要控制不住自己。
擦完手,夏若惜又像以往一样给裴亚爵喂饭,以前他是右手不方便,现在是两只手都不方便了。
喂完大半碗以后,夏若惜喃喃自语:“我一会儿去买个勺子吧,勺子喂起来会方便一点!”
裴亚爵:“……”
他脸色很黑,他想像着她用勺子喂他吃饭的样子,他好像成了个巨婴。但是,好像就算是巨婴,他也是……愿意的。
从什么时候开始,在她的世界里,他的一切原则和底限都可以放下?
“你一边吃一边喂!”裴亚爵看夏若惜自己不吃,提醒道。
“我先喂你吃完!”夏若惜坚持。
裴亚爵点了一下头,提起刚才夏元中的那通电话:“你爷爷刚才给我打电话了。”
“让你投资夏氏么?”夏若惜漫不经心地答。
裴亚爵看一眼夏若惜,说道:“他说三天后司大少爷去你家下聘!”
“呵呵!”夏若惜呵呵冷笑了两声,便没了下文,继续认真喂饭。
裴亚爵扬了扬眉:“你怎么看?”
夏若惜嗤之以鼻:“我不会如他所愿。我夏若惜这辈子,只嫁给爱情!”
“四年前逃婚的时候也是这样想的?”裴亚爵又问。
夏若惜心虚地看一眼裴亚爵,不敢说话。
“是怎么想的?”裴亚爵再沉声问道。
夏若惜乌黑的眼珠溜溜地转了转,含糊道:“时间过去太久了,我已经不记得了?”
“真不记得了?”裴亚爵一双深邃似海的眸子锁定夏若惜,仿佛要将她看穿。
“嗯,真不记得了,可能是叛逆。”夏若惜找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