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低哑,强压着欲。
夏若惜的语气,于他听起来,完全是一种邀约。他心里的肠子弯弯绕绕地缠绕到一起去,今晚,就是今晚,他说什么也要把她拐到床上去!
“我帮你找衣服!”夏若惜说道。
“不用,一会儿拿浴袍就行了!”裴亚爵沉声道。
“那我帮你把纱布拆下来!”夏若惜说。
“拿剪刀来!”裴亚爵吩咐。
夏若惜立即取了剪刀。
裴亚爵接过剪刀,麻利地将两只手上的纱布都剪开,然后飞快地拆下来,揭开纱布,里面的肉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夏若惜说:“我去拿保鲜膜给你包一下!”
裴亚爵拒绝:“不用,已经长好了!”
“我看看!”夏若惜凑近,细细检查裴亚爵的手心,看到上面的肉确实长得比以前好多了,她放下心来,撇嘴道,“一会儿你可以自己吃饭了!”
“嗯。”裴亚爵难得没有拒绝。
夏若惜又问道:“大腿上的伤口也长好了么?”
“没有!”
“那裹一下保鲜膜!”夏若惜说完脸就红了。
裴亚爵在医院洗澡的时候,也是她给他裹保鲜膜,那姿势,尴尬极了。幸好裴亚爵挺淡定,站着一动不动地任她裹保鲜膜。
夏若惜去厨房里取了保鲜膜出来,说:“去楼上吧。”
“在楼下洗,你一会儿帮我把浴袍拿下来!”
“嗯。”
裴亚爵解开皮带。
夏若惜耳根泛红。
裴亚爵唇角一勾,褪下裤子把腿伸出来。
夏若惜拿着保鲜膜尴尬地替裴亚爵裹大腿。
裴亚爵眸子里闪过腹黑的光芒,说道:“把纱布揭开看看伤口长得怎么样了?”
“好。”夏若惜将保鲜膜放下,轻轻地揭纱布。她也想看看他的伤口恢复得好不好?
夏若惜正伸手揭纱布,裴亚爵痛得嘶了一声,夏若惜吓得赶紧停手。
“还得养养!”裴亚爵淡定地说,“再包上吧!”
“嗯。”夏若惜立即照做。
她完全没有看到裴亚爵唇角正腹黑地勾起。
实际上,他大腿上的伤和手上的伤口一样,好得差不多了,他就是不想让她知道。要不然,这女人一定不会愿意这么近距离地靠近他。
夏若惜给裴亚爵裹保鲜膜。
裴亚爵脚一动,夏若惜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