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里。
家里的人全部都到齐了。
浩维和少南担忧地看着大哥大嫂。
舒珂站在裴启鸿的身边,随时准备着劝自己的丈夫。
若惜等着公公问话,然后解释。
裴亚爵看紧自己的父亲,说道:“您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
裴启鸿冷然地望着夏若惜,兴师问罪的语气:“四年前你逃婚以后去了哪里?”
若惜老实答:“去了瑞典!”
“去哪里做什么?”裴启鸿又问。
“去念大学!”若惜说。
裴启鸿脸色骤然一沉:“夏若惜,你说谎的时候连眼睛都可以不眨一下的吗?”
“我没有说谎!”若惜挺直脊背,不卑不亢。她四年前去瑞典的确上了大学。
“你分明是去瑞典各个酒吧里卖酒!”裴启鸿戳穿若惜,语气越发不好。
若惜解释:“是的,我们在做课题实践,我选的是心理学,我们需要在实践中去了解人性!”
“放屁!”裴启鸿气得爆粗口。
舒珂立即拉他,他一把甩开舒珂的手。
裴亚爵沉声道:“看在您是长辈的份上我们才解释,现在解释完了,信不信是您的事,晚了,我们要休息了!”
说完,他拉着若惜要走。
裴启鸿大声喝斥:“有哪个课题实践是需要打扮得花枝招展与男人搂搂抱抱,还要去跳艳舞的?”
若惜脊背一僵。
裴亚爵拥着她往外走。
裴启鸿又大声咆哮:“裴亚爵,我看你是被这只狐狸精勾去了魂,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了?”
啪——
裴奶奶生气地狠狠地将手里的拐杖往地上一戳,威严道:“我还没死!”
裴启鸿立即过来扶住裴奶奶:“妈,都这么晚了,您怎么还没睡?”
裴奶奶生气:“家里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来,我怎么睡得着?”
“妈,这件事情您甭管!”裴启鸿说道。
舒珂一双求助的眸子望向裴奶奶。
若惜看着奶奶,心情复杂。她害怕奶奶与公公一样的想法,也用那种歧视的眼光看她。
“丫头,来!”裴奶奶朝着若惜招了招手。
裴亚爵便轻轻地松开若惜的手,让若惜去奶奶那里。
裴奶奶握过若惜的手,慈祥地问:“这几天玩得开心吗?”
“嗯。”若惜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