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麻又顺耳的名字!”裴亚爵要求。
“好好好,我想,哈哈,我想!”若惜看着裴亚爵这副样子就忍不住笑。
“严肃点!”裴亚爵说。
“嗯嗯,我严肃!”若惜抿住嘴,不让自己笑出声音来。
裴亚爵瞪着若惜。
若惜也抬头看着裴亚爵,又忍不住笑起来。
裴亚爵终是忍不住揉若惜的头:“太惯着你了,越来越无法无天了,我气成这副样子你还笑得出来!”
“哈哈哈!”若惜更是大笑起来,伸手指戳裴亚爵的腰。她知道他怕庠。
果然,裴亚爵腰一缩,握住若惜的手,语气便宠溺起来:“别闹!想称呼!要专属的,要听着舒服的!”
若惜反握住裴亚爵的手,将他的手掌摊开来,在他的掌心写了两个字。
裴亚爵看紧若惜:“是什么?”
若惜再写了一遍,裴亚爵心头一动,再问:“是什么?”
“你明明看清楚了。”若惜嗔怪。
“没看清,是什么?”
“你明明看清了。我认识你也有这么久了,我从来没有听人叫过你‘亚爵’,这个总是专属的称呼了。”若惜声音稍提高,掩饰着她满脸的羞色。
“嗯,专属!”裴亚爵扬唇一笑,“没人的时候叫老公,或者叫爵,有人的时候可以叫亚爵,再听到叫全名就受罚!”
“受什么罚?”若惜说完,立即伸手捂住嘴。
裴亚爵玩味地笑看着若惜,眸子里流淌着暧昧的光芒,若惜脸红至耳根,大骂:“你个不正经的东西,满脑子不想正事!”
裴亚爵愉悦低笑:“我想什么不正经的事了?你说说看!我听听是不是和我想的一样?”
“开车,快到上班时间了!”若惜说。
裴亚爵挑眉:“总裁没有固定上班时间。”
“可是我有啊!”若惜嘟嘴,“我迟到可是要扣钱的。”
裴亚爵笑:“让他们扣,扣完了我养你!”
两个人突然在车里像疯子似的哈哈大笑起来。
笑声止,若惜拉过裴亚爵的手,说道:“我也是那天接机的时候才认识梅苏夫人的儿子,在那之前,我从来没有见过梅苏夫人的儿子。”
“所以呢?”裴亚爵玩味地笑看着若惜。
“所以你不要吃醋啊!”若惜说。
裴亚爵伸手揉若惜的头,语气突然变得无奈:“我大概得了一种病。一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