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惜伸手戳裴亚爵的腰:“吃醋不是女人的专利吗?怎么男人还会吃醋?”
裴亚爵冷着脸不说话。
若惜握紧裴亚爵的手:“反正你喝了酒也不能开车,我们走一走。”
裴亚爵依然不说话,任由若惜拖着他往前走,在若惜看不见的位置,他唇角迅速滑过一抹得逞的笑意。
他早就想好了,他故作生气,赌若惜会照顾他的情绪不去。
要是若惜非去不可,他就跟着一起去,他在顾朗面前大秀一波恩爱给顾朗添堵。
横竖让顾朗心里不舒服,他就舒服了。
若惜见裴亚爵脸色仍然不好,她拖着他往前走。
裴亚爵便僵直着身体随着若惜的步子往前。
“别生气了,我不是不去了嘛。”若惜说。
裴亚爵不说话。
若惜转头抱住裴亚爵的腰:“你不要再生气了。”
裴亚爵仍然不说话。
“我错了!”若惜道歉。
裴亚爵便微俯头看着若惜:“哪里错了?”
“以后我再也不和顾朗见面了,你说得对,人的一生那么长,他的人生我不应该再参与。他受伤了,他生病了,他脆弱了,会有别的人去关心他。明天,后天,十年,二十年,他的世界里都不会再有我。会有另外一个女人,像我爱你一样爱他。”若惜真诚地说着。
“他要是一辈子没有女人呢?你要牵挂他一辈子?”裴亚爵不悦地问道。
“我哪有牵挂他?我只是内疚!”
裴亚爵沉着脸,知道若惜是因为手链的事情不能践诺而内疚,这真是一个天大的误会。
他懊恼,可是他也不想现在告诉她,他才是当年救她的那个人。她会纠结,她会疑惑……
有些答案,他需要她自己去找到。
却又忍不住引导,他问道:“你之前当成宝贝一样的手链呢?怎么不见你戴了?”
“你不是不让我戴?”若惜说。
“很重要的东西?”裴亚爵问。
“嗯。”
“那种手链市面上容易买到吗?”裴亚爵再问。
“是定制的,市面上没有卖的。”若惜说。
她关注着裴亚爵神情的变化,见裴亚爵不再说话,她问道:“你还记得十五年前的事吗?”
“得看什么事。”裴亚爵一副没好气的样子。
“十五年前,去裴宅吃饭的事,你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