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吧。
裴亚爵轻轻地握了一下顾朗的手,迅速拿开手,像是接触了什么脏物,冷声说:“合作愉快!”
“好了,说开了就好了!”若惜尴尬地充当着和事佬。
她心里清楚,这只是表面的和谐,但这已经是难得的事了,不能要求得太多。
顾朗借机告辞:“我还有些事,先走了!”
“慢走!回去记得冰敷。”若惜说。
“嗯。”顾朗应了一声,再朝着若惜儒雅一笑,大步离开总裁室。
若惜一直目送顾朗离开,在他离开以后,她低叹了一声。
裴亚爵酸劲又上来了:“舍不得?”
若惜摇头又点头:“不是舍不得,就是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从此以后,要失去一个朋友了。而且,我是内疚的,当年毕竟是我招惹在先,所有的混帐事,都是我招惹的。”
裴亚爵沉着脸问:“要是有一天……算了,当我什么都没问,我去躺一会儿!”
他想问,要是有一天她发现顾朗根本不是救她的那个人,她会如何?
今天被顾朗这么一搅和,他哪里还有心情再问?
她今天的表现令他满意,但他仍是希望她再主动一些,再往他的方向迈一步。
他故作生气,沉着脸往休息室走。
若惜猛地冲上来,从身后拥住他的腰。
腰被拥住的那一刻,他便觉得整个人生都踏实圆满了。
“做什么?”他沉声问。
“你不能生我的气。”若惜说。
裴亚爵故意一副更生气的样子:“我不能有自己的情绪?因为我先爱,因为我爱得深,活该卑微?”
若惜心头一颤,原来他是这样想的?
她拥他的腰拥得更紧,脸从身后紧贴在他的背上,表白:“裴亚爵,我也爱你很深,也许时间比你短,但并不比你浅。”
“爱我深,然后当着另一个男人的面对我冷言冷语却对另一个男人温柔有加,并质疑我抢人手链?”裴亚爵语气不好。
若惜无奈地叹了一声,双手紧紧地拥着裴亚爵的腰:“不是这样的。我刚才对你的态度也许不太好,但一切都是为了做给顾朗看的。”
“证明你对他比对我好?他比我重要?”裴亚爵一副执拗的样子。
若惜无奈地抬头看天花板,他一直觉得裴亚爵是个十分聪明的人啊!这会儿她觉得裴亚爵的智商被狗吃掉了。怎么会觉得她对顾朗比对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