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盛凯立即冲过去抓住若惜的另一只手腕,喝斥裴亚爵:“你放手!”
“姓司的,不要得寸进尺!”裴亚爵厉声,“不要以为你不能打我就会手下留情。”
司盛凯伸手抹了一把鼻子上的血,冷笑:“我看你刚才下拳头就挺狠,哪有手下留情?”
“裴亚爵,有意思吗?”若惜看向裴亚爵。
裴亚爵看紧若惜:“什么?”
司盛凯沉声:“我十几分钟以前站在窗边看河,看到有人站在这里淋雨,我打着伞过来,我想着我也许会在这里有一段美丽的邂逅,没想到看到若惜在这里痛哭。裴亚爵,你摸着你的良心说,妻子哭了,是不是丈夫的错?”
他简单的话,将很多东西都表达得很清楚。他与若惜之间什么也没有,是看到她哭才过来的,那个拥抱,只是安慰。另外,你们之间必然有误会,要不然,若惜为什么哭?
裴亚爵又不是蠢货,怎么会听不懂?
他冷然地望着司盛凯:“放手。”
司盛凯便放开若惜的手,裴亚爵拽着若惜往前走。
若惜挣扎,司盛凯说:“若惜,记住我刚才对你说的那些话。”
若惜停止了挣扎,任由裴亚爵握着她的手往前走。
走进酒店,走进电梯,回到房间。
经过走廊,经过1807号房间的时候,若惜忍不住顿了一下,她突然觉得自己的步子变得无比沉重。
“怎么了?”没有司盛凯在场,裴亚爵的语气自然变得关切起来。
若惜抬起头看裴亚爵一眼,在他眼睛里看到了坦荡。
他到底是怎么做到面对自己刚刚才“作案”的房间而一脸坦荡的?
“先把衣服换了,洗个澡,我看看刚才我不小心打到的地方。”裴亚爵将若惜拉回房间里。
“裴亚爵,你没有什么要与我说的吗?”若惜问。
司盛凯说,好好听他解释,遵循自己的心。
到底,那是在怎样的情形下,他做出背叛她的事情来?
她已经没有办法为他想到一个能说服自己的理由。但是,她还是想要听听他的解释,也许,真的有误会呢?好希望她眼睛坏了,眼睛花了,所以看错了人。
“有!”裴亚爵说。
“那你说吧,我会听你说完。”若惜心头一跳。
他的说词会是什么?
一会儿说完了,是不是他们就要说再见?
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