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亚爵拥紧若惜。
若惜也拥住裴亚爵,两个人仿佛粘在一起,旁若无人地拥抱着走出酒店。
若惜接着说:“昨晚天气不好,突然下暴雨,我站在那里淋雨。司盛凯大概是看到了,所以拿了伞过来。那一刻,我特别脆弱。”
裴亚爵脸色不太好,他是相信若惜的,但司盛凯是个男人,还是个单身的男人。
若惜看裴亚爵一副吃醋的样子,伸手戳一下他的腰:“别吃醋啦!昨晚,他跟我说,要相信你,要相信自己的心。”
“他真这么说?”裴亚爵皱眉。他怎么那么不相信司盛凯会说那样的话?
若惜笑:“是啊!”
“算他识趣!”裴亚爵傲娇地说。
若惜拥着裴亚爵,神色变得虔诚:“他的妻子与妈妈相识,去世前让他照顾我,所以他故意去夏家提亲,就是希望我们能够早一点在一起。”
“嗯。”裴亚爵沉沉地应了一声。
哼,他才不信司盛凯对若惜没有别的想法!
若惜说:“昨天跳舞的时候,他想认我做妹妹。”
“干妹妹?”裴亚爵脸色难看。
若惜笑着翻白眼:“又没有血缘关系,总不能是亲的啊!”
“有没有司家人见证?”裴亚爵再问。
这一点十分重要!
若惜说:“有啊!他说让司家和裴家人一起见证,正式一点。”
“我同意!”裴亚爵立即同意。
哼,两大家族同时见证,司盛凯就算以后再敢对若惜有想法,都会有道德来束缚他。
若惜看着裴亚爵一副吃醋的傲娇样,她伸手戳他的脸:“老公,我们请他吃个饭吧,让他放心。”
“嗯,顺便商议一下时间!”裴亚爵说。
*
顾朗与索菲站在酒店房间靠窗的位置往下看,便看到裴亚爵与若惜拥着一起往河边走。
索菲眸子里闪动着浓浓的嫉妒之色,她不悦:“我们精心布置了那么长时间的局,就因为你没有同意我把那个替身灭口,破了。”
顾朗脸色也难看。他冷声:“破了就破了,以后再找机会。”
索菲越发不满:“我们布置了这么长的时间,不仅没有得到丝毫好处,现在反而把他们整圆满了。”
顾朗冷声:“现在感情有多好,未来就会有多痛。”
这是他一直以来的理念,所以夏若惜一回国,他一面假意装出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