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衡量若惜在司家份量的一把尺子。”
“你说得有理,当初我们没想那么多。”裴奶奶有些自责。
司爷爷眸子里再闪过睿智的光芒,说道:“裴家给若惜5%是合理的,裴家与司家情况不一样,阿爵娶了若惜,阿爵的一切就都有若惜的一份,外人也就不会说什么。司家认若惜做孙女,却不给合适的股权,就会被人看轻。唉,人啊,活得越明白反而越在意外界的看法。”
“是,人越活得久越活得明白,反而越束手束脚!”裴奶奶认同。
司爷爷说:“另外,我也有点私心,家族做大做强不容易,我希望司裴两家真正的团结。裴家有困难,阿凯倾力相助,司家有困难,阿爵全力以赴!”
裴亚爵与司盛凯互看了一眼,齐声应:“爷爷,我们会的。”
“好!”司爷爷欣慰地点头,热络地招呼大家,“都吃饭。”
若惜纠结:“这股权……”
裴亚爵说:“爷爷给的,你安心收下。”
若惜无奈地收下,觉得压力山大。
司盛凯瞟向裴亚爵。
裴亚爵立即会意,将一个信封递给司盛凯。
“是什么?”司盛凯问。
裴亚爵挑眉:“自己看。”
司盛凯取出来,三张小纸条,上面写“拜师帖”三字。
司盛瑞视力好,一眼便看到“拜师帖”,哈哈大笑:“哈哈,这是做什么啊?拜师帖,哈哈哈,妹夫,你是来搞笑的吧?”
司盛凯也嫌弃地说:“你真是抠得可以。”
“不要还我!”裴亚爵伸手要把“拜师帖”抢过来。
司盛凯立即将拜师帖举高:“送出来的东西还想拿回去,你在做梦。”
“什么拜师帖?”司爷爷问。
司盛凯笑着说:“爷爷,是孔子学院的拜师帖,直接拜在院长严钊的门下。”
司爷爷腾地起身:“能直接拜在严钊门下?”
“是的。”司盛凯笑。
司爷爷顿时一脸欣慰:“太好了!人不学不知礼,对于孩子来说,学习才是最好的礼物。好,阿爵这个礼物送得好!上个月我还特意托人去问了,那边说严钊院长实在太忙,不收关门弟子,只是欢迎孩子就读孔子学院。阿爵,你是怎么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