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惜一把将裴亚爵推倒在床上。
裴亚爵眸光灼灼地望着若惜。
若惜跨到裴亚爵身上,磨着牙,夸张地将牙齿磨得咯咯作响:“你看我不咬死你。”
裴亚爵忍不住笑:“鸡汤不是温补的吗?怎么像吃了春药似的?”
“噗。”若惜一秒破功。
裴亚爵挑眉眸光暧昧地望着若惜:“伤口好了?”
“都养了这么多天了,还不好我就要怀疑浩维给我用的是不是假药了?”若惜笑。
裴亚爵猛地起身,抱起若惜一滚,便是他在上若惜在下,他俯身望着若惜。
“躺着背也不疼?”裴亚爵问若惜。
“全部都好啦。”若惜说。
“我检查。”裴亚爵俯身撕若惜的衣服。
若惜暧昧地笑:“到底谁更像吃了春药啊?”
“不要脸。”裴亚爵笑着骂若惜。
“有了老公以后,还要脸做什么?”若惜臭不要脸。
嗤啦一声响,若惜的衣服被撕裂。
若惜脸一红,声音低低的:“到底谁不要脸?”
“有老婆的人也不要脸。”裴亚爵臭不要脸地说。
若惜咯咯地笑起来。
裴亚爵望着若惜的肩头,看到那个牙印纹身,浑身一颤,全身都有些酥。
他让若惜侧身,他检查她背上的伤口。
伤口上的痂已经完全脱落了,刀口的位置有些红。
“丑!”裴亚爵伸手轻轻一摸。
“过段时间就长好了。”若惜说。
“会留疤。”裴亚爵说着贴过来吻若惜的那道疤。
若惜全身都变得柔软,一个吻的温柔仿佛漫遍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变得熨帖。
裴亚爵在若惜背后低声说:“刚才的话再问一遍。”
“什么?”若惜问。
“问我是不是不爱你了?”裴亚爵声音低沉而蛊惑。
若惜神色温和地撒娇:“不问,一会儿你说的答案不是我想要的,会难过死。”
“再问一遍。”
“不问。”
“你想听到什么答案?”
“你猜。”
“若惜。”裴亚爵低声喊。
“嗯。”若惜应。
裴亚爵语气庄重:“我爱你!会一直爱!这辈子!下辈子!生生世世!”
若惜猛地转过身来,拥着裴亚爵,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