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惜觉得自己就是在胡说八道,因为她自己也不会做饭,与芬姐学了几个菜,到现在每天回裴宅过着饭来张口的日子,压根就忘了那几道菜要怎么做了。
可是女人却听得十分认真。女人催促:“还有呢,你接着说。”
若惜便接着说:“最最重要的一点啊!”
她顿了一下。
女人立即催促:“是什么?”
若惜说:“是男人喜欢征服的感觉,他喜欢在事业上的征服,也喜欢在女人面前的征服,他喜欢看到女人对他的那种崇拜眼神,他会觉得男性自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有的男人也许对那种崇拜的眼神不屑一顾。”女人语气怨念地说。
若惜心下跳了一下,越发觉得这个女人与裴亚爵很熟,也许是她对裴亚爵的了解太少了,她从来不知道他身边竟然还有她根本不知道的潜在情敌。
反正她对面前的女人是没有一点印象的。虽然她只露出一双眼睛来,但她听女人的声音,一点也不熟悉。
她接着说:“当然也有例外的,我分析的不是个案,而是大部分情况下。男人喜欢去征服女人,自然就厌恶有一个与自己同样强势的女人!”
她故意绕来绕去都在绕同一个问题。因为她只有不断地废话,才能拖延更多的时间。
女人拧着眉头,半晌,女人嫌弃地说:“说了一通狗屁!裴亚爵果然是眼瞎了才会娶你这种自以为是的女人。”
女人说完起身便往外走。
若惜见女人嫌弃又愤怒,还十分不甘的样子,她生怕女人做出什么偏激的事情来,她眸光再闪了一下,立即说道:“他也许只是因为我的身世可怜而同情我。”
她不能再刺激这个为爱疯狂的女人!
女人突然顿住,转过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夏若惜,认同地挑起下巴:“对,他就是同情你,像你这种一无是处的女人,除了同情,我想不到别的他要娶你的理由!”
说完,她继续往外走。
若惜看到女人离开,眸光立即一闪,她活动双手,试图挣脱绳索。
绳子实在是绑得太紧了,她用力都没有办法挣脱。
手是反绑的,就是想用牙齿来咬都没有办法做到。
她努力把双足够上来,俯头去咬绳子。
竟然够到了绳子,她稍激动,立即俯头用牙咬绳子。
可是打的是死结,她没有办法咬开,她急得满头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