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说着便一把扯住若惜的头发,将她提拎起来。
若惜头发实在太痛,女人一手拽着若惜的头发,一手拽住她的胳膊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
男人看着这副样子,为难道:“太高了,含不了。”
“跪下!”女人喝斥若惜。
若惜看向女人,冷冷一笑:“我夏若惜,只跪天地与对我有恩情的长辈!”
就是死,她也绝对不会接受这样的侮辱。
她双手在身后用力全身的力气挣扎着,绳子将她的手腕勒出一道道红痕来,来勒出血印,她浑然未觉。
“只跪天地与长辈么?我今天偏要你跪男人的那玩意,你就是个渴望那东西的贱种!”女人一脚踹向若惜的小腿。
若惜只觉腿一软,就要跪下去,她咬牙用力地绷直身体。
女人见让若惜下跪都没有得逞,很是气愤,她再狠狠一脚踹向若惜小腿。
若惜身体又再晃了一下,她强行撑着身体,因为用力使自己保持身体上的平衡,使自己不软下去,她的力量都集中在头部。头发被女人扯在手里,痛得她全身都快痉挛了。
“夏若惜,希望你继续硬气,我看你能受得了几脚?”女人说完,又是一脚踹向若惜的小腿肚子。
若惜强行撑着身体,她眸光突然一闪,用力一侧身,她直接将女人扑倒。
扑倒以后,她以额头用力疯狂地碰撞女人的鼻子。
“啊——”女人发出尖叫声。
男人站一旁吓了一跳,立即将夏若惜从女人身上拉起来。
若惜双手绑在身后,没有办法抱住女人,只能任由男人拉了起来。
女人从地上爬了起来,她抬腿狠狠地朝着若惜踹去。
若惜一个踉跄摔倒在地,她用力在地上滚了几滚,滚得距离这对狗男女稍远一些,也滚到离墙角桌子最近的距离。她再艰难地爬起来,看向靠在墙角的一张缺了一只脚的桌子,她蛙跳了两下,以头部狠狠地撞向桌子角。
希望这一撞,她能够清清白白地离开!
也许过于偏激了,可是她怕一会儿就算想自杀都找不到机会。
这就是现实和人生,在你完全没有能力反抗的时候,你只能在受辱或死亡之间作出选择!
“快拉住她!”女人意识到若惜的意图,尖叫起来。
男人伸手去捞已经来不及了,手捞了个空。
砰——
女人和男人瞳孔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