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晓翻了个白眼,瞪着若惜笑:“已婚女人真的是不能惹,张嘴就是污污污。”
若惜哈哈笑,她劝杜晓:“好啦,刚才不是通过电话了。”
杜晓没被劝到,却更生气了:“是通过电话了啊,就通一个电话,说些无关痛庠的东西,我都那样暗示了,礼物的事他还是只字未提。若惜,你说,我们都多大了?早过了耳听爱情的年纪了吧?我们喜欢实在的东西啊,一份礼物,比一句我爱你来得实在多了。”
若惜咯咯笑:“没有,我觉得我还是十八岁的少女,我还是喜欢听我家亚爵说我爱你。”
她一听杜晓这话,就不是真生气,而是怨念,怪邓良不解风情。
可男人大多都是不解风情的,就像裴亚爵,以前性格多冷漠多不解风情,明明要给她送礼物,非要逼着她戴,还傲娇地骗她说是给黎曼晴准备的,黎曼晴不要才给她,没把她气死。
婚后就好多了,脾气也好了,在她面前都不大声说话的。
杜晓一个枕头就朝着若惜扔过来:“滚蛋。”
若惜接过枕头,从枕头后探出头:“是真的,我最喜欢听他说我爱你,他一说这句话的时候,神情格外认真,那一刻,他整个人好像都会冒光。”
“夏若惜,你有没有同情心?今天晚上,你有礼物,我没有,你有期待,我没有!你还是已婚的,我还是未婚的,这差距你能想像吗?我现在还未婚,他就已经不给我礼物了,以后结了婚,我还有什么指望?要是结婚以后,情人节、七夕节、女神节等各种节日都不能收到礼物,那种心理落差,简直了,难道男人结婚就出个jb?”
若惜哈哈哈地大笑着捶床:“你自己说,到底谁污啊?现在还没结婚就污成这样了,以后结了婚我都不敢想像。”
杜晓脸红,又想抓枕头,没有抓到,她瞪一眼若惜:“滚蛋。”
若惜笑说:“我觉得邓良那人虽然木纳一点,但也不是完全不解风情,也许我们结业的时候你会有惊喜。”
“那也不如现在托人送份礼物来得实在,女人是感情动物,有时候完全不可理喻,突然很想一个人,就会想要给他打电话,要是那一刻接听,她可能感动得热泪盈眶,要是那一刻没有接听,次日再回电话,已经完全没有意义。”杜晓说。
轮到若惜翻白眼:“我已经不确定你是心理咨询师还是我是心理咨询师了?”
敲门声突然响了起来,若惜与杜晓都噤了声,对视一眼,二人眸光皆狐疑,她们受